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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夜无俦在院中呆坐着,冬日寒意侵袭,卿君看在眼中叹气连连。拿了他的裘皮大氅交给了煮鹤。
煮鹤却道:“王妃何不自个儿给爷披上?”
卿君苦笑:“如今王爷同我这样的状况,我去岂非更给他添堵?”
煮鹤不明就理的疑问:“王妃何出此言?爷怎会不愿见王妃呢?”
卿君便将当日送茶时在夜无俦门外听到的墙根同煮鹤说道了一遍。
煮鹤听完,笑道:“王妃有所不知,王爷这般,实则用心良苦!”
煮鹤娓娓道来。原来当日夜无忌在皇帝面前同卿君那样的形容,夜无忌对她的心思已然教皇帝看在了眼里。而夜无俦对她的着紧,以及对夜无忌的敌意也被皇帝净收眼底!
从那时起皇帝便对卿君起了杀意。
这样的女人,让他两个儿子冷面相向,如何容得下?而夜无俦也洞悉了皇帝的心绪。
所以,回府后,便刻意疏离。若他不甚在意自己七王妃,那么,卿君也就不存在红颜祸水的罪名了。
皇帝的暗卫遍布各王府。七王府自然不能幸免。卿君多番送来秋茶,暗卫必定如实报奏皇帝。所以,每次如何糟践卿君的秋茶便成了夜无俦的难题。
当日卿君听见的,便是他联合封恬对暗卫做的一场秀!
煮鹤说,王爷从未怀疑王妃。六爷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断然不会利用女人行打探敌情这样的龌龊事!况且,皇帝有一点说得不错,他的确是个宅心仁厚的二愣子。他岂会有这样的脑子……
不待煮鹤说完,卿君已然抱着夜无俦的大氅冲了出去。
皇帝临终前的话又响彻耳畔:“你看这丫头的神色,同朕当年看你母妃的无异!你做了这许多的动作,朕如何能不卖你个情面?”
第三十九章 玉玺
寒风凌冽,夜无俦的周身也被一层寒气笼罩着。卿君就这样,捧着他的大氅,安静的站在他面前。
“如何?可怜本王?”夜无俦挑眉问。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夺权梦断的颓唐,光风霁月,倒比如今正端坐皇位的夜无忌还要端严霸气几分!这样的人,孑立寒月之下,旁人的怜悯都显得多余可耻。
“你看我是那么有良心的人么?”卿君啐了他一口,“皇位横竖不过一把椅子,夜无忌那死变态可端不平西凉这一乱摊子,未必坐得舒坦。你受先帝临终托付,自然,还是要继续牺牲色相,周旋各路人马之间。”
“本王何时牺牲色相了?”
该死,忘记了这货喜欢立牌坊的!卿君连忙陪笑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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