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并无毒性,些许剂量,并无大碍,反而能作舒缓镇痛之效。长期大量服食,则会教人欲罢不能,宛若寄生体内的蚕虫,蚕食人的精元,最终宿主被消耗殆尽而消亡。夜无忌的侍者拿半块芙蓉糕去给御医查探自然查不出什么不妥。
这产于胡狄的曼陀罗出自奉献芙蓉糕的萧仪君之手不足为奇。萧仪君长期同胡狄通商,互有贸易往来,有些许胡狄之物亦属平常。
只是卿君委实不明白这萧仪君为何非置夜无忌于死地不可?
不待多想,卿君破门而入道:“既然你也证实这芙蓉糕有问题,还等什么?”
只是,即便卿君破门的动作再彪悍,也还是被眼前的一幕退败了。
站在夜无俦面前是一个女子,面覆轻纱,凤眸含威——焚琴!?
见卿君来了,夜无俦眉头紧了紧,强忍怒意道:“煮鹤,本王的书房,你便是这般给我守门的?什么人都放进来!?”
煮鹤无辜地站在一旁嗫嚅着嘴。多年相知,他知道此时应对怒火攻心的夜无俦最妥帖的对策便是闭嘴。他可不敢想象夜无俦现在再被激怒会有什么后果。
可是,有人似乎想挑战。
卿君冷笑了两声,对上焚琴唯一露在人前的一双眸子,步步近逼道:“先前我总也想不明白我姐姐为何要置夜无忌于死地。现下总算醍醐灌顶!原来是你在糕点里做了手脚,夜无忌一死,夜无俦上位,你便唾手可得你的中宫后位了是不是!”
“住口!是谁教会你在本王面前大呼小叫!?”夜无俦的声线在卿君头顶响起。
愤怒至极的卿君虽然听见他分明的袒护,但思及夜无忌莫大的冤屈,已然忘记的伤感:“怎么,事到如今你要偏袒不成?难道,你也牵扯其中不成?”
卿君看着被夜无俦护在身后、抬眼望着房梁、不把自己看在眼中的焚琴炸毛了,指着她对夜无俦破口怒骂:“你就那么欠她操,想给她后位,天天对着她发情吗?夜无忌已然将玉玺都给了你,你‘哀民生之多艰’,你‘上下而求索’去啊!他碍着你哪儿了?这么汲汲营营于皇位,当初夜无忌要拿皇位同你交换老子的时候,你装什么逼?!直接把老子交出来,然后跟你的‘皇后’翻云覆雨去!还是你觉得,满手血腥的她,你上起来要更刺激?!夜无俦,你丫果真是一冷血变态,衣冠禽兽!”
夜无俦的脸色阴沉得骇人,煮鹤适时劝诫:“爷,王妃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