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卿君微微惊了一瞬,继而心下了然。“唔,原配来宣战了。”
子佩忙于伺候卿君梳洗穿戴的同时用关切的目光询问主子能否hold的住。卿君凛然道:“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我们只需报以看戏的态度,配合人家便罢,不必上心。”
子佩似懂非懂点头。但是主子一副慷慨模样令她分外安心。便也没了先前的惊慌失措。
随即,卿君便明艳光鲜在一众侍者的前呼后拥下翩翩而至前殿。与从前的姐姐相互见了礼,便为焚琴看座上茶,自己则碉堡般于上座端坐。
一阵含沙射影的寒暄客套之后,随即切入正题。
焚琴首先浅啜一口茶,用她仿佛看一颗大白菜的目光环顾了卿君房中一周,道:“听闻王爷昨夜宿在你房中。”继而又啜了一口茶。卿君听得这语气似乎不是疑问句,觉着没有必要回复,便只给了对方一个“呵呵”的表情。
焚琴见卿君没有摆出所谓盛宠之下的骄奢姿态,继而放下茶盏,又自说自话:“姐姐我是个忠烈性子,对妹妹有句忠告,不知当讲不当讲?”
卿君寻思,这焚琴从这偌大七王府的最北端徒步行来这最南端的卿君房中,不就是为了讲这句“忠告”的么?若自己此番回答“不当讲”岂不太过不近人情?也太有愧于姐姐这忠烈性子了。
卿君笑的一片春光灿烂道:“姐姐这话可是生分了不是?但说无妨,妹妹我洗耳恭听着呢。”
焚琴垂首莞尔,道:“无俦此人,虽言辞犀利,但不善拒绝。一些惯常的逢场作戏,妹妹切勿当真,否则徒惹纷扰。值此乱世春秋,妹妹也莫要乱了无俦心志才妥。”
焚琴一番斟词酌句,愣是将原配维权演绎得高雅体面得紧,着实要比上一世自己为王侃时的穷凶极恶要高端大气上档次,卿君实在佩服。
“姐姐心系苍生万民福祉,妹妹定当竭力辅佐。”卑谦颔首,卿君心想,夜无俦那厮定然喜闻乐见这一番妻妾成群、和乐融融的河蟹场面。她只在意他的心,如今他心中,自己便是唯一,旁的,她实在懒得计较。
焚琴有意无意的在自己腹部小心翼翼摩挲了几回,这举动被卿君看在了眼里。
焚琴笑道:“不瞒妹妹,昨日,其实是爷知晓姐姐我已然有孕,不便……不便洞房。而我,也不愿爷堂堂一血性男儿生生隐忍了,在我一番好说歹说之下,爷才同意上你房中来的。”
卿君回敬:“爷在床上是生猛迫切还是勉为其难,妹妹我会瞧不出来吗?”
小小伎俩,班门弄斧了吧?
焚琴则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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