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搞乱,隐隐有点缺氧,全身所有痛处都在他掌控之中,随便一用力便能将她撃溃。比平日更火热的粗长辗过,沿路点火,卓优烫出一身汗,两人肌肤相贴磨擦,每一处都舒服。
「想不想我?」他问着每晚在电话里都出现的问题,她分明记得自己已经说过了,重复的即视感让此刻变得不真实,他继续说:「我好想你,小魅魔给我下了什么咒,又骚又美。」
如要泄忿一样,他咬住她胸前乱蹦的兔子,抽插更为快速。卓优迎着快感,收紧甬道,言语支离破碎:「嗯...我要吸干你。」
大言不惭,方知夏一下抽身,把频临高潮的她翻了个身。卓优站都站不稳,仅靠他扶着腰,胸口碰到洗手台的瓷面,被亲得红肿的奶尖受不住刺激,想要撑起身来,男人就像故意地深撞入来。
「好冰,不行,要去了!」
他重拍了一下她的臀瓣,留下一记红印:「自己都去多少次了?不是要吸干我?」
她摇摇头,身前冰冷身后烫热,那不留情的一巴推波助澜,她毫无说服力地先登上高潮,方知夏的坚挺仍然深埋在她体内,看着镜中的她潮红的脸,咽了咽口水:「我们换个地方,好好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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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换玩法!可是一只字未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