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情扬长而去。
上楼还有一场战争,何历深顺便在楼下买了包子做早餐才回去。
客厅里梁思华已经起来了,坐在地上拉筋,见他回来就点点头当打招呼:「有菜馅吗?」
「有。」他拿了一个给梁思华,回房把电脑前的电竞椅推出来,为自己创造一个坐位。
「你这是做什么?」沙发还空着呢,想炫耀新椅子也太佔地方了吧。
何历深抱臂翘脚,神色凝重:「你没什么要跟我说吗?」
梁思华坐直了身,沉默思考一会,居然缓缓鼓起掌来:「恭喜深哥破处。」
掌声一下一下把他拍懵了:「没有,乱讲什么啊。」
他强烈否认,看来不似是害羞,梁思华耸耸肩,推卸责任:「我听锺远说的。」
锺远恰好洗完澡,正用毛巾擦着头发,听到自己的名字就走出来了,被无中生有的电竞椅绊了一脚。梁思华给他复述对话,他却没有反省自己造谣的行为,坚持道:「不可能没有吧?我看你们今天都在眉来眼去,还冒粉红色泡泡啊。」
有没有冒粉红色泡泡,何历深说不清楚,但他们眉来眼去的原因明明是眼前这两个男人。他解释:「没有没有,你们...」
他们才不信,锺远把湿毛巾扔在他头上:「说谎!」
他嫌弃地把毛巾抓下来,梁思华也不买帐:「孤男寡女,夜深人静,正好酒后乱性啊。」
「真的没有。」面对太过熟悉他的好友所投射过来的怀疑,他松了口风:「就亲了一下。」
锺远即时发出狼吼般的起哄声,梁思华重新拍起手来,追问:「这么多年终于亲上了,感觉怎么样?有失望吗?」
「怎么可能失望?」想起昨晚,他无法控制嘴角上扬,说出来的话无论怎样都像在炫耀:「本来我都忘了当年为什么会喜欢她了,现在想起她有多可爱了。喝完酒还软乎乎的,跟我说要保留后悔的权利。」
这下轮到另外两个人不说话了,意味深重地对望了一眼,还是锺远先开的口:「那是拒绝你的意思吧。」
「处男到了魔法师的程度,就是连拒绝都听不懂吗?」
两人异口同声,倒把何历深说慌了。回想那句话不就是在拒绝吗?为什么他没有这感觉呢?
「可是,她刚刚主动问我要联系了,而且...而且是她先亲上来的啊。」
「你看你,连陶然这么内向的人,对着你都要做主动。」
对于他的感情事,他们两个向来喜欢指指对对,当中最常就是唸叨他被动,像个大家闰秀一样。比起梁思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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