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薜夫人和顔悦色的相唤,终是靠向自己娘亲身边。
薜夫人见状,越发感到头痛起来,双颊变的没了血色,轻揉着太阳穴的双手动作更显大了。
子墨本年纪就小,见自己母亲一脸的痛苦,急呼道:“母亲,可是那里不舒服?”转身对着撒泼的湘姨娘喝道:“我不准你欺负我母亲!”奈何年纪太小,起不了多大的震撼作用。
别看袁玉蝶平时常与菲儿耍些小聪明使些绊子,可终归是个孩子,没见过大场面,刚刚湘姨娘这一闹,她倒更是不敢作声了。只是时而偷偷狠瞪着湘姨娘,时而焦急的看着薜夫人。
菲儿此时异常的冷静,事件的起因是因为自己的位份,此时自己冒然出头恐会火上烧油,还是尽量低调些好了,只得眼观鼻鼻观心静坐在旁,原本口干舌燥也不敢端起茶盏,生怕自己一个轻微的动作,会再次招来对方更大的说道。
一时之间,众人鸦雀无声,只有湘姨娘如祥林嫂一般,念念叨叨的撒着泼。
就在场面陷入僵局之既,一个声音怒喝而出:“太过份了!湘姨娘请不要忘了你的身份。”站在一侧,半晌未曾开口的吴妈妈,终于忍无可忍急呼而出:“晴姐儿虽是湘姨娘亲生,但其名位上终归是薜府里的大小姐,依湘姨娘的位份,对晴姐儿这般指手划脚好象与礼不合吧?至于冷姨娘,终归还是夫人下了三媒六聘迎娶进门,给个什么位份,好象应该是夫人这个婆婆说了算。更何况冷姨娘的父亲生前也是十里庄的秀才,冷姨娘断文识字是不在话下的,莫说封个姨娘,日后少爷成年,夫人若愿意将其抬成平妻,也不无可能!”
吴妈妈见夫人调理将养了很久的身子,在湘姨回来的第一天就给气的犯了病,心里又是心痛又是气愤。在她心目中,只有薜夫人一个主子,什么湘姨娘不湘姨娘此时她全不放在眼里,语气也就更不客气了。
而湘姨娘前段时间接了娘家的书信,说子墨身子日渐孱弱,薜府里到处放话,要寻一位时辰与之相配的丫头来冲喜,否则性命不保。阅过书信,湘姨娘心里暗暗窃喜,巴不得喜事变丧事,眼看着气候日渐转凉,老爷做生意的地方地处北边,便借着回府避寒的由头,急冲冲的回府看热闹来了。
谁知刚才一见子墨气色俱佳,与前几年自己随老爷离开之时,那孱弱不堪的样子相较,如同换了个人儿似的,心里顿感失落。看着母子二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再瞄了一眼自己身边胆小怯懦的女儿子晴,心里更是郁闷不己,心情越发不佳起来。
正没个发作的由头,恰巧上茶的张妈妈一句“冷姨娘”的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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