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不料却突然听闻催大夫被扣,一下子来了精神,身子也微微向那香烛摊的方向倾着,支起耳朵仔细听闻起来。
“怎么可能嘛?催大夫可是个好人,怎么就成了反贼了嘛?”蓝衣婆子一脸的不相信。
“是啊,我也不信。我家三娃可是一直服催大夫的药,己经好了大半。这下子济世堂关门歇业,我上哪开药方去,所以今日里我另找大夫开的药方,才耽误了一些时候,也不知药效好不好。唉!”绿裙女人心里定是担心儿子的病情,一脸的郁闷。
二人正摆谈着,一旁摊点上的中年男子也接过了话茬:“这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催大夫平日里挺好的人,为啥大半夜的在街上走动。我可是听我那当差的大侄子说了,当时就问他为啥这么晚还在街上走动。他一脸的慌张,只说出诊去了。问他给谁家出诊会耽误的这么晚,他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形迹相当可疑,才给扣下来的。”
“哦,这样啊!”绿裙女人与蓝衣婆子异口同声的言道,一脸的释然,看来也有些相信催大夫是反贼这一说法了。
菲儿听着却在心里暗笑道:活该。害人终害己。昨日夜里他与湘姨娘私会才会耽误了回医馆的时间,被人误当反贼给扣下了。但是偏偏不敢说自己是与人私会,才会支唔着不好开口。吃了个大大的哑巴亏。这下子医馆关门歇业,自己鎯铛入狱看你怎样再来害我的子墨。
菲儿心里一阵痛快,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开了。探手入怀掏出丝绢,轻掩唇角假意遮挡着,省得让人看见自己一人坐在此处傻笑失了礼数。
拿出丝绢的同时,却将晨间在东厢房拾的玉环一同带了出来,心里一惊这才反应过来:反贼?那昨夜闯入府里身受重伤,被自己救下的人才是真正的反贼?到底是什么反贼?是反朝延还是反县太爷?是大反还是小反?
菲儿心里对反贼并没有一个特定的概念,前世看连续剧里虽常说反贼什么的,却也不甚在意。如今发现自己曾与反贼如此近距离接触,心里突然有些后怕起来。
回忆着昨夜的种种场景,菲儿心里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倚窗晒月光的男人,是个穷凶极恶之徒,再说前世的水浒传里,水泊凉山上的男人可全都是反贼,但却也是个顶个的真英雄。如此想来,心里也就平静了许多,甚至有些暗暗庆幸昨夜里没有惊动夫人,或许自己无意间救了一位真英雄也不尽然。
心里正胡乱猜测着,耳边传来吴妈妈与薜夫人的说话声。菲儿急忙将玉环揣入怀里,轻拍了拍衣裙起身来到薜夫人身边施礼:“母亲大人,菲儿身子不适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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