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你们要出色,他怎么可能看不上?啃着水果的小狸又在心里发了句牢骚。
而水清浅依旧表情不变,他是否看得上她是他的事,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殿下,这女人肯定是妖女,您别被她三言两语给骗了!”第四堵肉墙冬侧妃也补齐了。
场景在这一刻定格,一个是如月神般俊美的太子,一个是白衣翩然的莲花仙子,两两相望,神色淡然,衬着这如诗如画的背景,该是一幅多么美妙的画卷啊?
如果可以忽略中间四道兼具八爪鱼功能的人墙,再剔除边上满头黑线的侍卫耐和,的确可以成为一幅美妙的画卷。
但是现在?恩,也是一幅画卷,名为——抽象派艺术。
“殿下,您忘了到这里来的原因了吗?”耐和的出声打破了暂时的平静,戏,接着上演,下集开场。
起初先震惊于这冷院的景色,接着又震惊于水清浅的绝代风华,加上一路风尘仆仆缺少休息,四只麻雀又叫个不停,直到此刻,满脑子混乱的叶慕爵终于理清了思绪,恢复了他一贯的思维能力。
到这里来的原因?现在还能说出原因吗?这四个蠢女人明明白白把自己陷害人家的事都说了出来,难道还要他说,到这里来是为了求证她有没有红杏出墙?这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他真要被那四个女人气到折寿。
不过,他也看出了一点,这位太子妃,不简单。
“只不过途径此处,进来看看太子妃适应的怎么样罢了。”
“有劳太子殿下操心。”她应了一声,没有嘲弄也没有讽刺,只有一丝不耐。
没有嘲弄讽刺是因为没必要。其一,她不是真的太子妃;其二,对别人的遭遇感同身受的事也不会发生在她身上,而且,即使换成水兮若本人,可能也不会怨恨,那个蠢女人若是看到心上人到来估计只知道激动了,早把自己的委屈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而那丝不耐则是因为这出戏没有她预料中的有看头,这四个女人说话基本上是一个在重复另一个的台词,最多稍微加工一下。换句话说,她们四个人说话,只要听一个人的就足够了,当其它三只是鹦鹉。既然戏没什么看头,也就没必要再演下去,她突然觉得有些困,想去补眠了,这戏还是趁早结束吧!
然而,她的平静看在叶慕爵的眼里却是极度不正常,聪明如她可以把春,夏,秋、冬四侧妃耍得团团转,不会不知道这只是借口,可是她却不说破,而不说破也就算了,她平静的仿佛事不关己,这也未免太耐人寻味了?
一个自小被家人捧在手心呵护的千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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