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阁里才看到第三个节目,居然碰上月城六大青楼的花魁共同上门挑衅,而楼里的那些恩客显然是把这当成额外的助兴节目来看的。这回,她不吃惊了,直接等厉言坤告诉她答案。
原来这些花魁们来挑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被楼内的姑娘打败,却非常有毅力的屡败屡战,当然,也屡战屡败。
香茹苑的表演虽好,但若有较劣质的表演来衬托,不是更能体现出优点?所以,她饶有兴致地看着那群姑娘们比试琴棋书画诗歌舞,看到精彩处还在心里叫一两声好。
问始作俑者是谁?当然还是瑾王爷。
赌坊——三分三。
在进三分三之前,她直接问了厉言坤,那个瑾王爷对赌坊又做了些什么?听答案,这回倒是比较光明正大,没有出那些下三滥的计谋,直接叫了一堆人来砸场子。
她刚抵达赌坊门口,赶巧地就有一对人雄赳赳气昂昂,手里提了刀子,斧子来闹场,可不一会儿,清涧阁那些打扮成护院的下属就把他们给解决掉了,真正是亮堂堂地来,灰溜溜地走,对比其极鲜明。
通过对这几件事情的综合分析,她将瑾王爷定义为一个人——放羊的孩子。倒不是因为他说谎话骗人,而是因为他三番四次使出同一个花招。或者应该鼓励一下,瞧他多有锲而不舍的愚公精神。(顺便提一句,她开的店铺的名称全是草药名)
正想着找出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把那位瑾王爷给收拾了,某位见不得她安宁的仁兄跑来找麻烦了。不过,见到他,该是小狸更头痛才是。
果然,刚才还坐在外头秋千上边晃荡边自我感慨的小狸,转瞬间就不见人影了,恩,更正,是不见狐影了。
“清儿小姐,”耐和气喘吁吁,缓了口气,道,“水丞相来了,主子要你去一下前院。”
耐和通知的任务完成后,眼睛开始四处打量,自然是在找他想要拜师学艺的那位。可惜的是,没有结果。
麻烦啊麻烦,真是怎么躲也躲不过,那边的还未解决,这边的就又找上来了。水清浅合起手中的医书,随手理了理身上的装束就要出去,小狸却突然冒了出来,硬是要帮她打扮一番。她想了想,人家的生辰总不好太不给面子,也就由着小狸给她打扮了。
虽说礼物她已经送出了,不过他现在应该还没有看到,待会儿就空着手过去吗?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应该要准备些什么。
另外,那位水丞相还是个大麻烦,先不说他不是她的父亲,她就算和她的亲生父亲在一起也不知该怎么相处,父慈女孝的场景,她从未(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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