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感觉?”宫长月漫不经心地问。
宫安阳此时的脸已经黑得跟煤炭似的了,而且他的眼神,满是杀气和仇恨,他喉中憋着一口气,半天才吐出来:“该杀!”
他说的该杀,自然是指的孟国孟帝。
宫安阳聪慧过人,不是愚钝之辈,看了这封信,联想起自己母亲的死,岂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原来,自己母亲,说着是孟国高贵尊然的长清公主,最后却成为了权力倾轧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