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摸出随身携带的纸巾,还真去给梅鸢擦耳朵。梅鸢被甄母握着手,又不好挣开,只能由着他擦。
偏偏甄九福擦也不好好擦,手指非要揉揉她软乎乎的耳垂,还往她耳朵里吹气,郑重其事地说:“吹一吹,把脏东西吹干净。”
梅鸢很想丢给他一对白眼,可甄母就在旁边看着,笑眯眯地看着俩小孩打情骂俏,她也只能端着笑装淑女。
邱惠气得脸都青了。她是傲慢不假,但她不蠢,当然听得出甄母话里的潜台词。
这让她想起来甄家夫妻的恩爱往事。她当初年轻任性,在朋友面前夸下海口,说一月之内必拿下甄父,非叫这声名在外的好男人出一回轨,没想到碰到个硬钉子,被朋友们笑了大半年。
新仇旧怨一齐涌上心头,她委屈得眼圈都红了。可这病房里,没一个会哄她的男人,那几个惹人厌的其乐融融地在一起说笑,就连她的宝贝儿子也用一副羡慕的眼神看着,根本没在意她这个母亲。
邱惠真是越看越气,她想走,又觉得这样落荒而逃实在没面子,只能浑身难受地站在那里,等着男人的到来。
等她快望穿了秋水,她的靠山终于来了。
高大的男人长腿一迈就跨进了病房,带着满身的风雪,秘书接过他的外套和墨镜,露出一张年过中旬,却不显老态的脸。他的气场很强,无形的威慑力笼罩了整个病房,梅鸢不用抬头也能感受到他特殊的磁场。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气质随着岁月的沉淀而越发醇厚,连眼角的细纹都别具成熟的魅力,别说吸引邱惠这样的美妇了,迷惑一个刚成年的女大学生,都是信手拈来的事。
他先是毫不顾忌地搂着邱惠热吻,又低声与她调笑了几句,才向甄母伸出了手。
“甄太太。”
“阮先生。”
甄母礼貌地和他握手。
她微笑的脸似乎与平时没两样,但熟悉她的梅鸢和甄九福,都能看出她举止里的警惕。
“什么风把您刮到这儿来了?”
“惠儿说她的宝贝儿子被人打晕了,非叫我来看看。”阮申骢搂着邱惠的腰,笑着说,“我本来还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没想到是甄太太您家里的啊。”
“只是小孩子的打闹罢了。”
甄母笑着,轻飘飘的把话题揭了过去。
甄家的确不怕阮家,但能交友,谁又情愿树敌。同是树大根深的家族,闹翻了对哪方都是损失。
阮申骢点点头,正要把话题带过,邱惠却扯着他的衣襟,不依不饶地撅起了嘴。
“什么小孩子打闹?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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