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之后的几天里,谭俍想要,付月总是不会拒绝的。
两个人大多是在他床上痴缠,顾忌她刚开苞没多久,谭俍也没像后来学那么多花样用在她身上,都只是最简单的男上女下的体位。
即使是不做的时候,付月晚上也是睡在他身边的。她喜欢裸睡,他想要抱她,早上起来总不免擦枪走火,她也主动在他身下张开腿受他。
付月觉得自己有病,谭俍也有病。
他们之间不是爱情,但是从不介意和对方有更过分的亲密,那是种灵魂层面上,对彼此极度的依赖。
她单纯地将“比起性交她更喜欢接吻”当做证据,那样安静地抱着谭俍,轻抿他的唇瓣,笨拙却细致地扫荡他口腔的纠缠。每一次结束,付月感觉灵魂都被涤荡干净。
毕了业,她的志愿也填好了,整天在家里没事做,就窝在沙发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给谭俍打毛衣。
技术还是小时候跟妈妈学的,重新捡起来还算适应。
因为付月在家,谭俍最近也不爱留在公司加班,每天准时回来做晚饭。
他们的相处没什么新意,用谭俍的话来说就像是老夫老妻。两个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他们都更喜欢安定。
汽车开进门,付月往门外看了一眼,没有动,手上正到了麻烦处,她专心致志地数着扣儿。
谭俍进门看到沙发边上露出一个黑色小脑袋,电视开着,他将公文包放到另一边。
“回来了。”
他一时没出声,见她窝在沙发里要陷下去的样子,小小的一个人,明媚的脸上全是专心。
明明是给他织的那件毛衣,谭俍却对着一件死物生出不满,因为它此刻占据她大部分心神。
他撑在沙发背上,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吻她。
“唔,十,十七扣。”
付月生怕自己忘记,赶紧提醒他,然后才放纵地坠入到极致的情潮中。
“记下了。”
唇舌分开的间隙,谭俍回应,他拿开她手上的活计。
偌大的客厅,付月舒服的喘息呻吟被吵闹的电视掩盖,还有两人吸吮舌头、交换口津的暧昧。这些,只有谭俍能听到。
他突然想做更多的事。
吻着吻着,他将人放倒在沙发上,轻啄她的耳垂。
“月月,我想要。”
付月抱着他脖子,轻轻“嗯”了一声。
谭俍手摸到她睡裙的下面,漂亮的穴里已经出了好多透明黏水,腿缝间都是。用以包裹保护、幼稚的蕾丝底裤湿透了,谭俍给她脱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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