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板,你害我一个人在这里跪了两天两夜。是你,全都是你害的。”
说着说着,沐浅兮的眼泪更想拧不住的水龙头,一直从眼睛流向了苍白的脸,或许她只是把这几天该流的泪水统统倾倒而出…
忌尘夕看着在他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沐浅兮,心里确实有点过意不去,可是,吊坠也不是他偷的,他又能怎么解释呢?忌尘夕只好轻轻吐了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你说得倒轻松。”沐浅兮涩涩地一笑。“喂,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忌尘夕想说道歉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而且道歉,从来就不是他忌尘夕的风格。
可是沐浅兮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忌尘夕说话一样,继续说道“对不起可以还我这几天受的痛吗?对不起可以让她们不再欺负我吗?对不起可以改变我庶女的身份吗?”浅兮的谴责渐渐成了一种委屈的倾诉,“她们只会想方设法的惩罚我,她们从来没有把我当做他的亲人…”说出最后一声的时候成了吼叫。
忌尘夕看着哭着骂自己的沐浅兮,心里又莫名的疼了一下,可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原来她过得很不好,那她为什么总是那么爱笑,为什么她要掩盖她所有的悲伤。
浅兮因为受了伤,又跪了那么久,刚刚的哭泣牵动着所有的疼痛,原本虚弱的身体就软软地倒在了忌尘夕的怀里,晕了过去。
忌尘夕眉毛又往上一皱,看着这张倾国的脸,满脸的泪水显示了她的娇弱,忌尘夕吐出两个字:“该死!”然后把沐浅兮抱了起来,飞跃而起,离开了沐府。
第二天,可竹早早又送饭菜给沐浅兮,她已经决定好无论如何找个借口出府找回吊坠,就算找不回吊坠,也要去仿个假的,她可是担心小姐几天都没睡好觉了。
可是这空荡荡的祠堂哪里有小姐的影子呀,可竹找了一圈,还是没发现沐浅兮,才匆匆跑回去看是不是被老夫人叫去了,恰好撞上了平姨,就把事情告诉了她,平姨这也慌了,可是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可竹刚回来一会,就听到门外熙熙攘攘地:“沐浅兮呢,人躲哪去了?”大夫人二夫人领着两个小姐匆匆地走了进来,可竹叹了叹气:“不是吧,这也太快了吧,敢情她们有事没事都盯着小姐呀!”
可竹和平姨赶紧跑过去:“奴婢见过夫人,小姐…”
大夫人生气地东瞧西瞧,没看见沐浅兮的影,就问道:“三小姐呢,一大早祠堂不见人,难道不把老夫人的惩罚放在心上啦?叫她出来!”
可竹和平姨吓得直哆嗦:“这下完了,小姐也不知道跑哪去,怎么回答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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