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反应过来,脸色爆红,她也觉得这次的水太多了,一蹭上去就流了好大一股,自己坐着的地方肯定湿透了。
“我…我起来吧,”刚起势臀上的大手又摁着她坐下,“嗯啊…”
“不想看我难受的模样吗?”周安平鼻尖拱着她细嫩的颈侧,任那小嘴儿细细啄咬肉棒。
“不,不要了…”秋蕤想起身,“你太硬了,”硌着下面说不出的难受,似痒非痒,乳尖也在他胸膛蹭着硬硬的肉,他怎么哪里都这样硬呀,她忍不住发恼。
周安平低低地笑出声,附和她:“嗯,”她浑身都软,他哪儿都硬,鸡巴硬得都快炸了。
秋蕤软绵绵地要他扶着腰起身,跨开的双腿无力艰难的往回收了点儿,腰侧的手忽地往上滑去,一阵下坠,她又狠狠跌坐下去。
她这次连哼都哼不出来,好酸…内裤好像蹭歪了。
“手滑了一下,抱歉,”周安平动了下腿。
“嗯…”秋蕤轻轻地应声,待她不再发颤便被稳稳当当地扶起来。
他深灰的裤子被她下面的水淋得颜色更深,湿漉漉的布料契合地显出里面粗粗长长的东西。
秋蕤看得愣住,视线往上看去,他脸颊的小酒窝都笑出来了。
“遂遂看着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