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极重,有可能还是从鬼门关过了一道回来。
秋蕤待他坐好,不用说自己就坐上去,抱着他的腰靠上去。
他开得不快,绿化带的树木影影绰绰,外面路灯高柱的昏黄光影从上打在地上,虽不明亮,看上去却温暖。
像极了此刻他背上的温度,温暖又干净,秋蕤忍不住又蹭了蹭脸。
环在腹部的小手轻轻地勾着,周安平知道这是她无意识的小动作,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吸气收腹,攥着捏了把才道:“别摸了。”
秋蕤手被捏了一下,虽听不真他说什么也明白过来,立时安安分分的整齐搂着。
这些日子她觉出来点儿味道,他们俩都没往外说过这事,在学校就和平日一般,可在外人面前,他也轻易不会做那些亲亲搂搂的举动,最多就是像刚出门那会儿,牵着手十指紧扣。
私下里,开始的人是她,等她举了不知多少白旗,依旧坚守到最后的人却是他。
脑海里冷不丁地浮现出那看起来极为雄伟的地儿。
……秋蕤摇摇头,感觉还未消下去的乳尖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