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管家!家丁脸上呈现痛苦之色,曾见识过闰管家冷酷脸色的他,不禁心里忧愁。
*
南府,是一处极致的美景之地,府里,种着大片的桃花,殷红无比,娇艳无双的颜色,将整个有些冷清的南府衬得多姿而美艳。
看去,与外表气质清寡的南璟,很是不相符。
南璟的院子,璟院里的桃花,又是这璟院里最美最精致的,院中,只三棵桃树,却是整个风齐皇朝也难得一见的灿桃花。
灿桃花,如其名,桃花极其灿烂娇艳,红晕染在花瓣上,就像是少女脸上娇羞的红晕。
只是,灿桃花,最美的桃花,却是味淡的香气,最涩的桃子。
此时,桃花开的正盛,一阵风过,淡淡花香飘出,闰生狠狠吸了一鼻子,转过身看相爷。
却见他闭上了无波无动的眼,陶醉在这桃花瓣雨下,墨发白衣,满是书卷气的男子,此时,却像花妖一般,站在那里。
闰生知道,公子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刚想着,南璟却猛地睁开眼睛,恢复表情,朝他走来,“抬进屋子。”一路上的简易包扎,对于那一剑来说,还是有些危险。
闰生赶紧背着身上的男子,朝着里屋走,这男人,真沉!
放下去的时候,却轻轻地,将黎狼放到南璟的床上,将他身上的大斗篷掀开,露出他那只有私密处那一点,有虎皮做掩盖,其余,便都是果露着的,左心房处,有一处剑伤,简单包扎,里头却渗出血。
南璟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些纱布,药酒,还有一个大玉瓶,坐到黎狼身侧,看着昏迷中也皱着眉头的胡茬子男人。
也不知,这面容下的脸,是这么样的,幸好,闰生那暗器,打的是时候,那剑,只差分毫,便要入心了。
闰生站在一边,安静地看着南璟在黎狼身上忙活,相爷的医术,很好,元氏皇朝却没多少人知道。
不多时,地上,便是几片染上污血的布,黎狼的身上,被裹上了干净地白纱布。
大玉瓶空了,药酒也干了。
“闰生,备些温水,再拿刮刀来。”南璟皱眉看着没有处理过的地方,那些小伤口,还有脏污的身子。
……。
半响后,黎狼的身子终于干净,身上也盖上一条薄被,长发披在枕头上,狭长的眼睛紧紧闭着,眉头深锁。
南璟手上拿着一把小刮刀,皱眉,却迟迟不下手,
闰生在一旁急了,等了许久了,再不刮,这男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醒过来了。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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