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女,你担当了许多,辛苦你了,时月。”
她随裴秉元南下过,知晓人在他乡何等不易,且两个孩子又这般小。
林氏摸了摸杨时月的手心,又看她面色红润,欣慰道:“得亏这浑小子懂得疼惜人,不然合该我替你管教管教他。”
一番话说得杨时月都有些羞红了脸。
“我叫人备了些薄礼,你一会儿看看还要添些什么,等明日一早,叫淮儿先陪你回杨府一趟。”林氏又道。
都是掌心里养大的,杨家必定也惦记着女儿、外孙们。
“母亲用心了。”杨时月道,“让官人先紧着朝廷里的事,不差这一日两日的。”
再急的事,也是天子在前。
徐言归年近十九,承了裴府这边的身高,长得比他爹徐瞻更颀长挺拔一些,玉树翩翩,又带着些孩子气。昔日总被淮小舅、津小舅揪揪的脸蛋,如今已长成硬朗的下颌。
科考六元,徐言归如今已取下四元,至于能不能拿下会元、状元,超过两位小舅,还需看两年后的春闱、殿试。
裴少淮听少津说起过,大姐、大姐夫已给言归相看好了人家,只待春闱之后定亲行六礼。
徐言归看到站在裴少淮身后的小南,小脸蛋粉嘟嘟的,忍不住伸手去揪了一把,笑言道:“总算体会到小舅昔日揪我时的乐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