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事不能拒绝就只能享受了。
待董瞳打了个盹,欣赏了一路夜景后。羽落停下了脚步,目的地到了。
抬眼一看,这不是自己家吗?董瞳错愕的望着眼前熟悉的小区,在望望脸不红,气不喘悠闲立于一旁的羽落。距离她刚才所在的那个广场到自己家,即便是开车一路畅通无阻也要一个小时左右。而他却抱着自己徒步半个小时到达。
董瞳觉得自己不应该在他身上浪费什么惊讶的表情。久久瞪着与自己大眼瞪小眼的羽落,悠悠吐出一句,“你不是人。”便转身留给羽落干净利落的背影,径自朝自己家走去。
回到家,董瞳做的第一件事是检查自己的家中物品是否完好无损,羽落显然对她这一举动感到不悦,原本有些消气的怒火又渐渐复苏。
他举起右臂,做了个龙爪的姿势,轻松将董瞳手里的一个花瓶隔空吸过。将花瓶一上一下轻松抛接,惹得董瞳的小心肝跟着那花瓶一上一下直抖,生怕他一个想不开将自己心爱的花瓶毁尸灭迹。这个花瓶可是自己从古董市场辛苦淘回来的。这可是市面上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一只宋代青花瓷,摔了可就没了。
“替这只东西担心?”羽落眉眼带笑,边抛接那只青花瓷,边闲闲道。似乎是在与董瞳开玩笑般悠然。
根据之前与他PK的经验来看,越是表现在乎他越会破坏。董瞳一番挣扎后,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决绝道,“不担心。”不担心才怪,担心得要命。
“既然不担心……”羽落似笑非笑的望着董瞳悲壮的样子,明明在乎得很却故意表现得不担心,她这副样子若是为人而非为物该多好。话语拖得及长,紧接着只听‘啪’的破碎声,青花瓷‘一不小心’从羽落玩转得滴溜的手指上滑落,青花瓷死无全尸。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董瞳见此终于怒了,一个两个真当自己好欺负?周扬,林语蓉,外加之前莫名其妙缠上自己的裴贝还有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羽落。真当自己是永远不会发脾气,永远不会报复的董瞳吗?如果要让自己好过的最终手段是将欺负自己的人欺压回去。那么她不介意改变。因为,这种日子她实在受够了。
羽落见董瞳真的怒了,俊眉微挑,似是未想到一个花瓶能将她隐忍,淡漠了多年的脾气给激发出来。嘴角几不可见的扬起一抹细小的弧度,便转身走到厨房柜台前,怡然自得的替自己倒了杯水,抿了抿,而后蹙眉望了眼杯子里的水,似是不满意。转而放下水杯径自落座于柔软的皮沙发上,优雅展臂,翘起二郎腿,一搭一搭直摆动。
半晌,似赏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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