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略显焦急。
宋培臣只看了眼宋书瑶行动不便的脚并未开口。
宋夫人立即让贴身的嬷嬷上前搀扶宋书瑶,眼底浮现点点疼惜。
因宋南常年不在相府,院中奴仆只寥寥数人,又因宋南性子冷不喜人随意进出自己的院子,因而南院内十分幽静。
当众人踏足南院时,竟能听到屋内收拾包袱的声响。
正屋旁的书房内,木窗从里面被打开,宋南手持一卷书坐在书桌后静心阅读,众人的突然闯入亦没有影响他。
宋培臣立于园内望着书房内的儿子,平展的眉不着痕迹地皱了下,随即举步走向书房。
“出了何事?为何又要离京?”面对这个的儿子,宋培臣少有的没有当面动怒,反而耐心询问缘由。
宋南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身,冷静的眸子一扫闯进书房的众人,目光与玉轻尘淡若白水的眸子一触而过,继而沉着回道:“男儿志在四方。此次回京,原以为可以静心学习,不想府中出了如此多的事情,实在是难以静心,倒不如离开。”
一段话,说得极其淡泊却也十分无情,瞬间否认了相府所有。
闻言,宋培臣面色微沉,眼角余光不由得瞥了身侧的玉轻尘一眼,见对方低眉敛目看不出任何情绪,这才收了视线继续盯着宋南。
奈何宋南满面坚决,似是去意已决,让宋培臣顿感头疼,挥手让奴仆们尽数退出书房,这才出声劝道:“你是家中嫡长男,相府日后自是要交到你的手上,你怎可还这般随性妄为?皇上对你青睐有加,已有心让你入仕,如此天恩并非常人能有。且如今找回轻尘,兄妹相聚,轻尘入宗之事即将举行,你又何必急着离京?”
宋培臣一番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谓用心良苦,只希望宋南能够留下。
宋夫人亦是眼中含泪,只盼着宋南能够将宋培臣的话听进心中。
只是,当宋培臣提及玉轻尘入宗一事时,宋夫人擦泪的手微微一顿,猛地抬眸看向右前方的宋培臣,捏了帕子的手猛然收紧,脸色隐隐泛白,神情十分不自然。
一只细白的玉手拉过宋夫人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拍了拍,以示安慰。
宋夫人转目,见宋书瑶神色冷清地立于自己身侧,却让宋夫人心神沉静了下来。
“有族长与父亲,轻尘入宗一事定会圆满。至于入仕,宋南学识浅薄,怕不是时机。”书房内响起宋南寡淡的声音,丝毫不为宋培臣话中所隐含的权势而动心。
闻言,宋培臣猛地皱了下眉头,骤然沉声道:“为父不许。你且好好待在府中用功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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