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出了更多的狠辣,射向玉轻尘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厌烦。
“哼,杀母之仇不共戴天,父亲这是希望我以德报怨?可惜,我不是养在深闺的小白花,还真容不下这等不共戴天之仇。宋夫人,你逼死我母亲,我捏断你的手,也仅仅只是收回些利钱。”说完,内室中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喀嚓’声,随后一道尖锐地尖叫声紧接而来,宋夫人瞬间瘫在了地上。
宋夫人脸上血色尽失,瘫在地上的身子瑟瑟发抖,眼中流出的泪与脸上冒出的汗混合在一起,融花了脸上精致的妆容,一时间狼狈至极,右手腕上传来的剧痛却又让她心中恨极了玉轻尘,猛地抬起头来,双目满是怨毒地盯着玉轻尘,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小贱……”
“宋夫人,您剩下的一只手,也不想要了?”难听的谩骂尚未说出口,内室中响起简珏阴冷的声音。
宋夫人只觉一道冰冷如寒冰的视线瞬间穿透到她的身体内,视线微移,却见简珏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宋夫人心头猛地打了个寒颤,不甘不愿地改口道:“我何时逼死你娘了?是那个贱人自己跳崖的……”
只是,宋夫人的话再次被打算,宋培臣一个箭步上前,猛力将瘫坐在地上的宋夫人拉起来,疾言厉色道:“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南儿尸骨未寒,你在他的遗体前说这些事情做什么?”
“南儿?哈哈哈……”却不想,宋夫人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原本恶狠狠瞪着玉轻尘的视线骤然转向宋培臣,眼底一片凄楚与怨恨,指责道:“他不是我的儿子。那个贱人生的儿子,你凭什么记在我的名下?而我却被那个贱人害得自此不能再有自己的儿子,你凭什么让我帮那个贱人养孩子?死了好,最好死透死绝了,哈哈哈……”
宋夫人用仅剩的左手紧紧地拽住宋培臣胸前的衣襟,一面咒骂着宋南母子,一面指责着宋培臣,言语间已有点语无伦次,观其面相与神志,显然已有些癫狂。
宋培臣面色紧绷、双唇紧抿,双手用力地握住宋夫人的双臂,防止她做出更丢人的事情,同时出声对外面喊道:“来人。”
“相爷。”伺候在外间的婢女赶忙走了进来。
“将夫人带下去休息。”说着,宋培臣右手作出手刀的姿势,在宋夫人的肩胛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