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拼命的反抗外衣还是被他扯去。肩膀上锥心的疼痛让我知道了他的意图,原来这混蛋竟然咬我,我一边用拳头死命的捶打他,一边哭骂着,“呜呜呜……我那里做错了,你却如此待我?”
他任我拳头不听的招呼在他的身上,依旧执着他的举动,直到感觉一股腥甜出现在嘴里才罢口。他擦去嘴角的血迹,抬起头用泛着紫光的眼眸看着我,颇具霸气的说道,“朕只是在自己女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我气结,原来他虐待我便是为了这个理由。
苻坚没理会呆愣的我,从我身上站起来径直出去了。
夜晚,章城门外。
“月诸,你和怜卿、怜君将绳子拉紧,将我放下城墙后你再下来。”我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给月诸说道。
“这怎么行?”月诸一听不乐意了,小声反驳道,“还是我先下去,若是没什么问题再让怜卿放娘子你下去。”
“你这丫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争这个?是想让人都知道了!”我轻声呵斥着,将绳子在腰间系好对月诸命令道,“放我下去!”
“娘子,还是我……”月诸有些不甘心。
“少罗嗦!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说着走到了城墙边,月诸无奈只有好同意。
为了隐蔽,我让月诸将我从城墙的拐角处放下。虽然说当年为了跑出谢玄府,我也爬过墙,可是那院墙哪能和这比。当我身子悬在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时,我心中真的有些恐惧,毕竟几丈高的城墙上摔下去不死也成残废了。可该死的月诸就是不将绳子放快,让在空中多悬了一阵。当我踩上实地时,心中从未有过的踏实在。(洛惊奇:芸,你……你竟然爬过墙?芸怒,给了洛一个暴栗:是爬院墙,记清楚了!洛一脸委屈:哦。)
我站定后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没人时让众人将月诸放了下来后,我们一路去了燕军军营。
要说我和月诸怎么会半夜三更去敌营,那还是有些渊源的,这件事要从慕容冲围城那天说起。
那天苻坚咬我也太狠了,伤口许多天才愈合,上面留了一个黑疤,的确成了记号。我被苻坚无辜虐待,一直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知道和慕容冲有关。后来无意间从韩意的嘴里知道了苻坚撕毁信件的事情,联系前因后果我明白了过来。他信里内容虽没有见过,可我也能猜出个大概。那小子到现在还纠结感情的事,上次他夜入秦宫没有解决好,这回还要自己亲自跑一会,不然依那小子的毛病绝对会揪着不放的,到时候遭殃的是自己。
至于这回出宫为何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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