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你何用?还不如死了干净!”苻坚说完,不理会依旧跪在地上的苻晖,带着兵马径自入城。
未央宫发越殿。
今年春天似乎比往年来得早,如今才是三月初,寝宫里的杏花已经开满枝头了。我这宫里的杏树比别的宫里多的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种的,每当春天花开的时候,寝宫庭院里所到之处都能闻到杏花淡淡的清香。今天闲来无事,我便带着姐弟几个到杏树下玩。
“娘!”忆儿扯着我的袖子,拉长声音叫我。
“怎么了?”我不悦的回头看着小丫头,这孩子叫人就好好叫那是什么声音。
“我要那个!”忆儿指着我我的头顶上方,踮着脚一脸渴望。
“要什么?”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一支开的很盛的杏花。明白过来我没好气的对忆儿说,“你要自己去折,都长那么高了又不是弄不到。”
“忆儿不依,就要娘折!”小丫头一听不乐意了,抱着我的腰撒起娇来。
“真拿你没办法,依你便是。”我轻轻的在忆儿的耳朵上揪了一把,回头将那支杏花折下交给忆儿,“给你。”要说忆儿今年都十二岁了,按古代的说法再过一两年便改嫁人了,可心思还和小孩子一般,根本不像钰儿成熟,同时也没有儿子的敏惠。
“乐安见过父王!”钰儿见苻坚过来,忙上前问安。
“父王你来了?”儿子看到苻坚大乐,一下扑在苻坚的怀里。
而独自舞弄着杏花的忆儿看到苻坚后,将杏花一丢也跑了过去。
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苻坚带着韩意一路已经到了我的面前。
“带弟妹去玩去。”苻坚将两个小家伙交给钰儿,冲钰儿淡淡说道。
“诺!”钰儿看苻坚脸色不好,看了我一眼便拉着满脸委屈的两个小人上了一边。
“妾闻陛下新破鲜卑军,为何脸色不好?”看他一脸阴沉的脸色我有些迷惑。
“回去再说。”苻坚揽着我的腰肢向屋内走去。
苻坚接过水杯挥退寻绮后,坐在案几旁捏着杯子叹了口气,好半天才缓缓说道:“朕是气不过啊,永贞在他们兄弟中才智不差,怎么每次逢鲜卑军必败。”(永贞,苻坚儿子苻晖的表字无考,于是根据苻坚起名特点,便给苻晖造了个。)
”陛下可是训斥过永贞?“听到他的话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据史书记载,好像苻晖应为苻坚的训斥,而羞愤自杀的,要是他真的训斥了苻晖那事情就糟了。
“是啊……”苻坚将前几天的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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