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费尽了心机让自己过得好点,却始终没有办法呢?就像眼前的周太后,即便贵为太后,清浅还是看出她对孙太后颇多忍耐。
清浅也早已察觉,皇帝称呼仁寿宫那位为“母后”,却只能称呼自己的生母为“太后”。
清浅深吸一口气,道:“奴婢愿意。”话音刚落,她便看到周太后眼中感激的笑意。这一刻,清浅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服侍皇帝,让周太后不再忧愁。
清浅到乾清宫时已是申时,皇帝正在懋勤殿接见大臣,张保瞅了个空当出来,看到清浅来了,顿时大喜。对着夕颜便要作揖,笑道:“奴婢替万岁爷多谢太后恩典了!”
夕颜抿唇笑道:“你先别得意,太后她老人家待清浅如何你是知道的,左右清浅隔几日需得回清宁宫问安,若是让太后觉着这孩子在御前还不如在清宁宫,不光太后,就是我也舍不得她受苦的!”
张保笑道:“姑姑尽管放心,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是?若是林姑娘少了根指头,别说太后,就是……”他瞥一眼懋勤殿,笑得鸡贼。又见清浅低着个头,不好意思打趣她,只拿话岔开了。
夕颜又交代了两句,才和清浅别过,张保不便走远,就吩咐自己徒弟曹斌带清浅下去,安顿好了再到御前不迟。
张保笑眯眯的回了懋勤殿,睿琛斜睨他一眼,在票拟上批红后,将题本交予三宰。又议了几件事,三宰先后离开懋勤殿,睿琛才到东次间坐下休息一会儿。张保撤了茶水,说道:“这茶有些凉了,奴婢去换一杯热的来。”
睿琛只觉他古怪,阖目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
张保示意清浅奉茶,清浅在清宁宫是学会了规矩的,轻手轻脚的走进东次间,躬身将茶碗放在炕桌上,正要退下,就听张保轻咳一声,睿琛睁开眼,恼怒的瞪张保一眼,却发现眼前的宫人竟是清浅。
睿琛一愣,问道:“御前添人了吗?”
张保笑着上前禀道:“原本御前的人手就不多,上回挑了个针工局宫女,却被仁寿宫看上了。周太后体念皇上,特地将清宁宫的林清浅调来伺候皇上。”
睿琛端着茶碗,深深看着清浅,许久才道:“知道了,下去吧。”
张保和清浅一同退下,到了外面,张保对清浅笑道:“你不必太过紧张,想来你也有些知道皇上的为人,虽平时严厉了些,但并非暴戾之人。”
清浅面色一红,低着头说:“奴婢明白的。”
张保笑着点点头,又问她住的地方可还习惯,若是有人欺负了她,定要告诉他之类的。
清浅如今住的地方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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