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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琛握了她的手,道:“嗯,既如此,她便专司御茶,你便安心给我养着,闲了绣些小玩意儿打发时间也好。”顿了顿,又道:“总之,我是不会让你离了我的。”
清浅心中一暖,把头靠在他肩上,喃喃道:“奴婢不会离了万岁爷的。”
他揽着她的肩膀好一会儿,听到外面张保的咳嗽声,才放开她,到御案后正襟危坐了。原来是美儿奉了茶来,清浅对她笑笑,继续低头做针线。美儿红着脸把茶放到案上,立在一旁。睿琛蹙眉道:“这儿不用你伺候,下去吧。”美儿心底一突,看了一眼清浅,依言退下。
外间自然比不得暖阁的暖和,美儿强压住心头的酸涩,低声笑着问张保:“往后奴婢又得劳烦公公多提点了,也不知如今是个什么境况,好似……跟从前不同了似的。”
张保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道:“也没什么不同的,只是你以后多长个心眼,有些眼力劲儿才行!”
美儿咬了咬唇,依旧笑道:“多谢公公提醒,奴婢会记着的。”
年关逼近,睿琛愈发忙碌起来,祭祀习礼,拜天大典,又有诸大臣及公卿之家赏赐,繁冗复杂。去太庙祭祀时清浅和美儿都无需前往,美儿便拉着清浅一道闲话家常:“原先还以为咱们分开了呢,没成想这会子又在一处了,当真是极大的缘分!”
清浅虽知她是孙太后要走又还来的人,有些话不便相告,但毕竟也曾相熟。况且平日除了睿琛,也没人与她说得上话,这会儿美儿来了,自有一番契阔。而美儿向来懂得逢迎,先前便在御前侍奉过,如今一回来就显得与清浅热络,没几日功夫便站稳了脚跟。
22情何物
转眼到了除夕,皇帝在乾清宫设宴,皇太后、皇后、妃、嫔等皆升殿,此乃家宴,并无其余人在场,诸王世子皆在封地,无谕不得回朝。次日正旦,皇帝才在奉天殿接受百官朝贺,赐宴群臣。
前面隐约传来丝竹管弦,筵席正到酣处,清浅却领了赏赐在自己屋里简单用过晚膳,正靠着火盆做针线。美儿敲门进来,笑道:“这会子不当差,我来和妹妹做个伴。”清浅忙搬了炕几,端上几样点心,同她一道上了炕,闲话起来。
美儿看了看她针线篓子里的东西,见那上面的金龙栩栩如生,笑道:“这是绣给皇上的吧?真是好看,妹妹的手艺愈发长进了。”清浅只是一笑,收了篓子,道:“我瞧你眼角有些红红的,这大喜的日子,怎么哭了?可是想家了?”
这样一说,美儿更是红了眼圈,拿帕子擦了擦眼睛,道:“我是想我姨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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