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叫什么?”睿琛显得极为兴致勃勃。清浅便告诉了他:“因是冬月里生的,便叫冬哥。”自是隐去林老爷想盼个哥儿的话。
睿琛一手支着头,看着她一遍又一遍的笑着呢喃:“冬哥,冬哥……”帷帐隔了外面的烛火,却依旧能清晰的看到他清澈明亮的眸子,瞳仁深处一派深情,依稀可见自己的倒影。
清浅被他唤的不好意思,翻了身要睡觉,他却拦住自己,说:“其实我也有乳名,不过不能告诉你。”
“哦,”清浅淡淡的应了,闭上眼。睿琛气结,道:“你怎么不问?”清浅道:“既然皇上不愿意说,奴婢就算问了,恐怕也问不到答案。”睿琛一愣,道:“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不会告诉你呢?”清浅无奈,只好问:“那请问皇上的乳名是什么呢?”
睿琛哼了一声,说:“我还是不告诉你。”
清浅总算笑了起来,顺着他的意思说:“好吧,那我明儿去问太后。”
睿琛立马将她覆在身下,舐着她的耳垂咬牙切齿的说:“你这小东西,怎么这么让人爱不释手!”清浅笑着将身体化作一团棉,任他予取予求。
正旦大典,皇帝在奉天殿受百官朝拜,皇后自然也要在坤宁宫接受内外命妇的朝拜。而那些内外命妇们在拜见皇后之前,必然要先去拜见两位太后,这样一朝贺加赐宴,已是未时二刻了。
皇帝在奉天殿宴散之后,又到坤宁宫赐宴嫔妃,再次宴散回到乾清宫,已过申时。
欢欢喜喜的过了正旦,初二,初三却是万寿节,自是又有一番热闹。晚上睿琛散席归来,喝了口热茶,就屏退了旁人,对清浅道:“我的生辰贺礼呢?快拿来!”
清浅笑道:“哪有人这样的?不等别人拿出来,自己就伸手过来要了。”却也不推脱,给了他一个精致金线荷包。
睿琛接过来一看,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看荷包,再看看清浅,问:“这是什么?”
清浅强忍了笑意,说:“这叫金龙滚珠(猪)啊!”前儿问了周太后,总算知道这人的乳名是什么,还知道了他的属相,他这两日忙碌未曾顾到自己,刚好在原先的荷包上加了点东西。
睿琛又好气又好笑,将荷包揣起来,笑道:“好,好,你到学会变着法儿的编排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上前一把横抱了她,将她扔在软绵绵的锦被里,便扑了过来。
清浅不及躲避,只觉得他暖洋洋的的身子将自己牢牢困住,她咬了唇,低低唤了声:“彘儿!”睿琛一怔,她娇小的身躯被他投下的阴影遮盖住,真恨不得将这幅小身板揉进自己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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