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又问:“这样呢?”
清浅呜呜的哽咽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睿琛吻着她的唇,嘟哝着说:“我要欺负你一辈子,不管你愿不愿意。”
事毕,清浅在他怀里睡着,睿琛却精神极好,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发丝,那自欺欺人的想法又涌出来:只要她不再想,他就不再提了。
外头传来两声轻轻的叩门声,张保小心翼翼的走进来说:“皇上,皇上?方才景阳宫的人来报,僖嫔娘娘身子不适,您……您要不要去看看?”
怀里的人微微一动,睿琛没好气的说:“你叫人开了宫门,去太医院传赵名时去景阳宫给她看诊!”
张保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可是清浅已经醒了,睿琛歉意的说:“吵醒你了。”又皱起眉:“这个张保,越来越不会当差了!”
清浅道:“事关龙嗣,皇上要不要去看看?”
“不必,有太医去瞧过就好,朕见不得她们矫情!”语气冷漠,并不因僖嫔怀有他的孩子而有所动容。
清浅手指绕着他中单的扣带,有意无意的触到他坚实的胸膛,他迅速将她压在身下,笑道:“还有力气?”清浅望进他乌黑瞳仁深处,低语:“我也想有个孩子。”
睿琛愣了一下,随即温柔的吻着她的唇:“好!”
作者有话要说:盛夏,大家注意饮食,别跟我似的,上吐下泻,要吊三天水,吃一个礼拜白粥……命苦哇!
57宴生变
坤宁宫庭院里的垂丝海棠花开得正盛,远望如彤云密布;娇柔美艳;若遇风过;海棠柔蔓迎风;垂英凫凫。与花姿交相辉映的,是铺在西次间炕上灿若云霞的绫罗绸缎。
顺妃对着这些五光十色的衣料翻翻捡捡,随口说:“这一次杭州织造进贡的料子比上回江宁的云锦、苏州的宋锦倒也不差。”又指着皇后身上的“洪福齐天”方领对襟袄裙笑道:“表姐身上的就是用云锦做的吧?如此瑰丽堂皇。”
皇后淡淡一笑,知会半夏:“挑两匹给景阳宫送去;再挑两匹给启祥宫。”
顺妃轻哼:“表姐真大方;上回没赶上僖嫔肚子里那块肉,这回可便宜她了!”
皇后端庄得体的笑道:“毕竟是怀有龙嗣的人;宫中许久没有这样的喜事了。”话虽如此;到底还是掩饰不住心底的落寞。
顺妃小声嘟哝了几声,又嚷起来:“僖嫔是仗着龙嗣;可是和嫔又算怎么回事儿!皇上对僖嫔只是赏赐上丰厚些,却又重新宠上和嫔了!她肚子里又没东西!”
皇后收起情绪,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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