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希望僖嫔的孩子降生!不管是顺妃还是康妃,亦或是皇后,哪怕是太后,必要有一人动手为我报仇!”
敏华一怔,她还从未见过清浅如此模样,心里十分心疼,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好,咱们不让她的孩子生下来,也让她尝尝身为人母却痛失亲子的滋味!”
清浅把头抵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呢喃了一句,敏华听的并不分明,依稀是:“欠三还七……”
她欠别人三分,必定会还别人七分;同样的,别人欠她三分,她也要别人还她七分!
她答应了睿琛不主动搅浑后宫本以污浊的水,可若是别人要动手,她便只作壁上观吧!
原来她心底,还是没有完全依赖睿琛。
晚上睿琛来瞧她,问她:“今儿康妃来过了?”
清浅一笑,宫墙里的事,从来没有瞒得过他的。道:“康妃娘娘来臣妾这儿讨茶吃,不过臣妾的茶是皇后赏的,她倒是讨错地方了。”
睿琛叮嘱道:“春茶虽好,你却不可多吃,绿茶之类都是寒物。”便对张保说:“回头寻些红茶和花茶来。”
清浅笑道:“我不过用来待客,寻常吃得是去年的祁红和普洱,倒也不觉得什么。”
睿琛又看到新的锦缎,漫不经心的说:“皇后还是一如既往的贤惠。”
清浅抿唇笑道:“皇后在替臣妾抱不平呢!”
睿琛冷笑:“自以为是!”
这两人说话跟打机锋似的,之桃听得云里雾里,看了看敏华和张保,这两个也是人精似的人物儿!
夜里一番酣畅淋漓,清浅疲极而眠,睿琛颇有些食髓知味,恨不能再来一次,又怕惊醒了她,深觉自己荒唐。
张保又叩门而入,哭丧着脸说:“皇上,景阳宫那边儿又说不适了……”
还来!睿琛怒极而笑,低斥:“你明儿去宫正司领二十板子!滚!”
张保一个激灵:“啊?这……是。”默默的走出正殿,望一眼无穷无尽的漆黑天幕。唉!他可真是老悖晦了!活该讨打!
第二日,睿琛身边的贴身太监就换了戴贵,张保去宫正司领了二十板子,养着去了。及至去仁寿宫问安,孙太后便问:“听说,张保犯了忌讳?”
睿琛微一蹙眉,道:“他当差不尽心,朕也只是小惩大诫,到累得母后替他问一声了。”
孙太后道:“我不过随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