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的脾气不足以在宫中立足,本想借机为她寻一门好亲事。可是孙太后偏偏把她留下来,臣妾不知那是拉拢臣妾还是故意给臣妾难堪,丽珠也确实好几次被她利用!
可是如今丽珠已经被她们折磨得痴痴傻傻,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为什么!皇上当初为了和嫔的孩子便狠心夺去丽珠当母亲的权利,如今,丽珠她死了!可是她死了还不得安宁!皇上就纵容着真凶逍遥法外吗?”
睿琛默然,他与皇后年少结为夫妻,那时候也可谓相敬如宾。若不是后来发生妃嫔争宠以致惨死几条人命,他也不会对后宫的女人冷了心。皇后虽有时候做事瞻前顾后,在有些事上过于护短,但也未曾犯过大错。
他叹了口气,道:“证据不足,不可草率。”
皇后冷笑:“证据不足?那枚独一无二的耳坠子不是证据?之树的血书不是证据?那两张字条不是证据?她们早已下好了套想杀了丽珠,否则太后和康妃那么不待见丽珠的两人,怎会想到让丽珠去听经?还让臣妾不许人多跟着,又故意支开杜鹃回去拿佛经!皇上真当臣妾是傻子吗?杀了丽珠,嫁祸和嫔,那么下一个死的人是不是臣妾?康妃得了宠爱,还想得到臣妾的后位吗!”
康妃的野心早已昭然若揭,她的目的无非两个:第一,生下皇长子;第二,成为皇后。
皇后猛地色变,呼道:“那张字条!那张字条!我想起来了,那上面的字迹是……是太后……”
“是太后身边春雨姑姑的字迹!”一旁的半夏忽然出声打断了皇后。
皇后怒目看向半夏,半夏冲她悲哀的摇了摇头:此事不可牵扯到太后啊!
皇后慢慢阖上双唇,心中百转千回,最后只得含了一丝苦笑,缓缓道:“是,臣妾想起来了,那张字条上的字迹,似乎出自仁寿宫春雨之手。”有气无力的对半夏道:“不是说有一卷春雨姑姑手抄的佛经吗?拿过来比对一下。”
其实太后卧病以来,已很少再写字了,而她的贴身宫女春雨,当初习字的时候就是临摹的太后的笔法。所以,她二人的字迹相似,并无奇怪的。
说是不牵扯到孙太后,可毕竟还是涉及到了她身边的人。
睿琛其实早就看出那字迹的奇怪之处来,原先并不肯定是否出自仁寿宫,但在看到了那枚耳坠子之后,他便知道,此事与仁寿宫无关,是清浅所为。
清浅一回到启祥宫,便听到之桃的哭声,待走进殿中,之桃扑到清浅面前,哭道:“娘娘,之树……之树她……”
清浅叹道:“我已经知道了。”回头让敏华取了一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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