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到她身畔,不等她拜下,伸手扶起,柔声道:“如今天儿还凉着,怎么站在门口?你这一胎反应大,就别拘这些虚礼了,身子要紧。”清浅只抿唇一笑,睿琛亲自扶了她进去,落座后,又笑道:“我好几日没来,你觉着如何?今日有新进的瓜果,你可曾吃了?”
清浅摇头,道:“我没胃口。”默然半晌,低声道:“皇上好几日未见臣妾,臣妾却是好几日未见玄恒了。”
睿琛听了也半晌不语,看着摆满了一桌子的清淡饮食,斟酌着说道:“你如今怀相不好,我也担心你两头顾不上,才准了皇后奏请。”见清浅变了脸色,忙道:“你别多心,等你怀相好些了,玄恒自然由你亲自照料。”
清浅忍了又忍,终究母子情割舍不断,道:“若是我怀相一直不好呢?就算好了些,我又要生产,又要坐月子,到时候皇后自然有理由把玄恒夺去!甚至……指不定会说我已经有了一个孩子,玄恒就养在她身边……皇上怎么忍心让我们母子相离?”
她一边说一边哭起来,睿琛见了她的眼泪,心中酸涩,握住她的手坚定而温柔的说:“朕向你保证,一定不会有那么一天!玄恒是你我的孩子,你不想母子分离,朕何尝忍心看你难过?”又劝慰了许久,提到她腹中的这一个,清浅才慢慢缓过来。
睿琛笑道:“自打你有了身孕,总是掉泪,恐怕这一胎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儿。”清浅道:“女孩儿有什么不好的?”睿琛自然说喜欢,戏言她也算儿女双全了。
膳毕,睿琛本想陪着她就寝,不想内阁又有奏报传来,他不得不连夜去了懋勤殿。清浅倚在床头,怔怔想了一会儿,对敏华道:“明日准备一下,晨起去给皇后定省。”敏华奇道:“可是皇后已经免了娘娘的定省。”清浅淡淡道:“她免了我就不能去吗?若是不去,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玄恒?”敏华这才明白过来,可是心中却想:皇后既然有心,又怎会轻易让清浅见到皇长子呢!
果然不出敏华所料,清浅早晨去时,皇后借口皇长子已经去读书没有让清浅见到。傍晚又去时,皇后却说皇长子正在沐浴,清浅苦等多时,再问,回话却是皇长子已经就寝了。
清浅心下焦躁,胸中泛着恶心,险些在坤宁宫失仪。皇后见状便道:“你如今怀着身孕,本宫也免了你的晨昏定省,你不可因这些虚礼而罔顾自己的身体和龙嗣。为免因小失大,你还是在启祥宫中安心养胎要紧。以后若无本宫的传召,就不必来坤宁宫了。”
皇后一向雍容客气,此番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是不希望清浅和玄恒再接近。清浅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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