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什么都没讲,就只是一直笑罢了。我真怀疑怎么有人在那种状态下还笑得出来?或许她觉得死亡是种解脱吧!可是那张面对我们所有人的笑脸,让人有置身恐怖片场景的错觉,加上她的声带因为受损,那沙哑又如犬类吼叫的声音更是令我们毛骨悚然,我相信在场的人今晚一定不会好睡的。虽然她的表情极为不自然,但可以想见是受到太大惊吓或刺激出现的精神失常吧!那个女人之前肯定受到常人无法想像的凌虐,不然不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不对……我觉得那种笑更像是想诅咒全世界一样!」
「医师,请你冷静点。」刘警官拍拍对方肩膀,然后接着丢出脑海中的疑问。「我们在发现她的当下,的确有注意到那张极为诡异的脸,或许正如你所说是由精神重创所引起,还有……」
「不对,我觉得可能不是这样,那不过是我以心理学角度所做的分析罢了,但毕竟不是我所专精的领域……」医师摇摇手,接着说出自己的见解。「依我看那可能是其中一个原因,但如果以我一名外科医生的角度来看,那更像身体内部的结构错置,然后间接影响精神表现的一种状态。」
「这是什么意思?」
医师睁大双眼,然后比了一个手刀,接着在自己的脖子位置由左而右划了过去:「虽然血型相同,但好像头部跟身体并非一体一样,也就是一颗别人的头接在这具身体上一样。我刚才所指的状况就像机器人电线短路,人类有时脑神经受创或者其他创伤后,肢体表现就会变得奇怪,在正常人眼中就如同中邪或是脑部有所障碍。」
刘警官对医师所叙述的一连串说明似懂非懂,但仍可听出其中是犹如恐怖故事中才会有的情节,不禁神情更为严肃:「所以是指……这名女人因为身体不是自己的,所以出现肢体反应无法正确表现的情况吗?」
「没错,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但是在过去的科学歷史上诸如此类的实验还有案例是真实存在的。一九八九年费城的杜鲁门医师,因为妻子全身被癌细胞侵蚀,异想天开的切下她的头颅,製造了一个可供头部维生的罐,虽然最后妻子仍然死亡,但确实成功让她活了一段时间。另外在往后歷史中也出现过用狗头所做的头颅单独存活实验,一样也是建构一套维生装置,藉由各种声音、碰撞、电击来试探狗头是否对其有所反应,从影片中可以看出实验是成功的,未来这样的技术也会日趋成熟,说不定会成为一股潮流。不过,就我个人观点是不乐见的,因为其中一定会牵扯到人道跟法律问题,届时原本该是生物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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