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记者拦住,或许已经因为自己的衝动行为受伤或死亡。即使这名记者知道眼前身披斗逢的人物极恶无比,但他们却不能轻举妄动,在这之前如此告诫他们的那名青年,其实也经过不少犹豫,才做出这荒诞无理的要求。
「当鬼重新回到缚肢村后,他不再害怕被他人注视,不再选择隐藏自己的身影。他深知自己所带来的混乱,手上的器物与恶名,还有身旁随行的另一名成员,将会是他通行无阻的通行证,所有人只能远观,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不对,任谁也不能轻举妄动。
他的回归,证明棋局来到终局,一切都将会结束。他已经被人们孤立,被计画所引导,他无法逃脱也无法挣扎,所有行为将成为无用的困兽之斗,而且这也是他自己所知道的。在这时,就让我们静静注视他的行径,看着他从任何地方走过,他会知道自己最后会前往那里,唯有回到该处,所有的一切才会走向终焉,无论是内心还是任何事件。」
推理作家在计画行使前夜,集合所有参予这项对弈的所有人,推算杀人鬼的之后的行动、心理状态,最终可能出现的地点,集合现有的情资与推理,总共会有三分之一的机会达成,同时也可能在这次行动中出现伤亡。只是这些可能性都是无法避免的,唯有这样,才能将所有一切引导至落幕,满足对方最后的要求后,他将会停下所有脚步,让所有的血腥与诅咒丢回轮回之中,将其毁灭最后重生。
在现实、理想与家族全部归为零时会带来毁灭,但也出现了重生的希望。
「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决定,都不会比最后让他走入重生殿堂,更使我感到挣扎了。」
白夜那一晚难得露出不安的神情,坐在主人椅上的他像名气定神间的学者,同时也是名对弈者,背负着任何推算错误带来的风险。他深怕如果最后杀人鬼出现任何意料之外的行动,那他们可能会措手不及,更有可能再也找不到对方的行踪。
然而,这一点却也在最后青年听到对方有如作出承诺,在面前对自己说出那句约定般的邀请后,坚信杀人鬼的信念与格调的他,因此稍微松了口气。
「当然,我会在那个地方等你的,然后……这场对弈将会结束。」
在前往缚肢村路上,坐在警车内的推理作家一直沉默不语。他双手抱胸,眼神注视着窗上如同虫子流洩而下的大雨,若有所思且眼带哀伤。身旁在公园地下迷宫回归,身上绑着纱布,手臂缠有绷带的刘警官看了对方一眼后,继续闭眼沉思,像是隐约猜测到对方此刻想法,但他也知道,那不过是一厢情愿的自我解释,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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