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腕上的手表——是坏的,镜面破碎,指针弯折,与我记忆中的情形——一模一样。
我陷入了深深的大脑空白中——如果崔赫琳说的是真的,我们在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所有的经历都是幻觉,那为什么手表会和我记忆中一样坏掉?如果崔赫琳说的是假话,手表的问题是能够解释了,可为什么偌大的试验基地能凭空消失?星舰上的时间也不可能刚刚过去两个小时!
我的理科很差,逻辑推理题一做就头疼,但是我的地球前男友曾经跟我讲过所谓的悖论——无解的命题,正推反推都是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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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像一颗种子,一旦生根就很难拔除,我总是不自觉的打量这个我最亲密的朋友,我第一个虫族伙伴,我唯一信任的闺蜜。这种无边无际的心灵折磨比活体试验还让我心绞痛,也许崔赫琳还暗恋着小龙虾,所以为了爱情,牺牲了友情?
回到“莫妮卡”我大刺刺的往沙发上一靠,“小的们,你猴爷爷回来了!”大家团上来,递水的递水,献桃的献桃,还是那帮狐朋狗友的鬼样!可我还是我吗?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恐惧,让我心里永远有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疑,艾勋看见我,有股要晕倒的冲动;“小桃花,你可回来了,格鲁迪亚被我们打败了,现在退守到‘伊芙琳’一带,翻不起大浪来了!”
“这么轻松?”点头,“没我什么事?”点头“太君给我的好处,都被你小子独吞了吧!”点头,摇头。
夜很静,我被噩梦惊醒,抹了抹汗,鬼使神差的踱到了崔赫琳的房间,她的房间还亮着灯,我想了想,用毒液腐蚀了一个小洞往窗里张望(原理同用口水捅破窗户纸)。太鬼畜了,崔赫琳正□的躺在床上,艾勋趴在上面,用《地雷战》里的环圈式扫雷具,在她身上乱扫……
艾勋一边扫还一边哭诉:“小桃花,你这个祸害,老子要被你折磨死了!”(这也赖我?)
不一会,扫雷棍“噼里啪啦”的冒出电流,崔赫琳被电的浑身颤抖,一上一下的颠簸,这么激,我吓得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再定定神仔细一看,那根扫雷具上赫然有个大大的“方锥体”标志,邪恶的“方锥体”,邪恶的棍子!
蹑手蹑脚的退回房间,我失眠了,我虽然胸大但并非无脑,这里面的疑点需要仔细梳理一遍,我的方法是——穷举法:1、艾勋是好人,崔赫琳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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