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大伙儿都喝了不少,不过他们的酒量也都不错,即便是个个都喝了一斤白酒,但是午餐用完之后,个个除开一身酒气外,似乎看不出像是才喝了酒的样子。
下午又围坐在一起聊了会儿天,直到四点多的时候,袁方民要去机场飞回渝州,这才作罢。
杨敏开车到机场来接的他,见着他满身酒气,顿时有些不满起来,“怎么喝了那么多?”
“嗨,我们三兄弟中午聚了聚。”
“张秋玲去了吗?”杨敏很是警觉地问道。
袁方民摇摇头,“没有去,她现在懒得很,根本不去参加这些。”
“那你这次回家交公粮没有?”杨敏颇有些怨妇的般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