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她的时候,她年纪都不大,唯独的两次他晚了一步,她已早早离开人世,世世都未善终。
他说凌安知道前因后果之后拿刀捅了他,如果只是单单知道下雨天身体不适和这件事有关,即便凌安脾气再火爆也不至于做出这么极端的事,除非有更为严重的事刺激到了她。
到底有什么事情能让一个人的理智瞬间全无,这世间的事,无外乎生死。
凌安的崩溃便是在得知自己时日不多后,好好的一个人,没病没灾的,正是最好的青春年华,突然就被宣判了死刑,日子一下子就到了头,对未来的绝望和对死亡的恐惧瞬间压垮人的意志。
她是恨陈少昭的,恨他的出现给她带来噩运,恨他将这一切残忍地告诉了她,让她终日活在惶惶不安之中。
那之后的一段日子凌安变得浑浑噩噩,她不知道第二天醒来等着她的会是什么,人生突然就失去了意义。
她开始频繁出入洋人开的歌舞厅寻欢,像男人们一样抽烟喝酒,和陌生男人跳交谊舞。
她是在那些搔首弄姿,极尽卖弄的姨娘中长大的,欲情故纵玩弄男人的手段对她来说驾轻就熟,她天生是个尤物,她的出现很快成了瞩目的话题。
有对她说三道四的太太小姐们,也有想把她占为己有的男人,不多日她便成了这些娱乐夜场里炙手可热的香饽饽。
凌安的性情也愈发阴晴不定,碰上兴致高的时候跟看得入眼的男子调调情,坏情绪说来就来的时候,甚至当众让人将想占她便宜的男人轰出舞厅,多的是想追求她的男人,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乐意为她铲除她看不顺眼的苍蝇。
她出格的行径终于惹得陈少昭看不下去了,他几次三番去歌舞厅找她,她像故意气他一样,不仅不搭理他,还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热聊,甚至倒在其他男人肩头笑得魅惑众生。
只是浓妆艳抹的魅笑下是厌世的冰冷,她可以前一秒对一个男人深情相望,后一秒又绝情地对另一个男人说不认识那个人。
她的烟瘾越来越大,有时候吵杂热闹的环境都无法缓解她内心的躁郁。
陈少昭不再出现在她面前,那样只会刺激她做出更出格的事,他只能在舞厅包个房间,待上一会。
他没出现在她眼前的日子里,凌安常坐在舞厅的角落独自抽着烟,转灯的光时不时从她的旗袍上而过,让她的身影越发形单影只。
陈少昭看不得她自暴自弃下去,便等在她回家的路上,将她强行塞进汽车里,带去了小洋楼。
他起初的用意是希望让她多接触僧娑洛里的成员,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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