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石屋规模最大,式样也最考究,想必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家才能住的。
在这些民居门口的空地上,时不时可以看到正在劳作的男女族民,有的在劈柴火,有的在剥兽皮,有的在晾晒野菜野果,有的在编织手工艺品,还有的在缝制衣裳。他们所着衣衫的式样与那些卫队武士基本相似,但也许是因为不用打仗,所以下裳略长一些,又或许是因为他们是普通百姓,身份地位不及能打仗的武者,所以衣服的质料也要粗陋一些。
在一部分显然是贵族或是富户所居的大宅门口,有着规模较大的集体劳作场,干活的也是有男有女,这些人看起来像是奴隶的身份,衣衫的档次比普通百姓更是不如,很多男子根本就没有上衣可穿。在旁充当监工或是管事的大多是女子,这些人衣饰华贵,态度骄横,看着那个人干的活不满意了,骂骂咧咧自不用说,甩上一巴掌,踢上一脚甚至用棍棒抽打的粗暴行为也时有出现,那些劳作者面带委屈之色,但终究不敢抗辩,被踹倒、打伤了也只是默不作声地爬起来,擦去唇边、身上的血污继续干活。
见到这景象,载淳和玄冰心里都很不是滋味。载淳虽然现在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从小所受的教育已让忧国忧民之思成了植入他骨血的本能,所以,当此情形,他的感触自是要更深一些的。玄冰看出他的心事,赶紧宽慰地轻握住了他的手,他了然一笑,也自回过神来——无论如何,这是人家的地方,即使恶主欺奴或者是管事的狗仗人势如何让人看不惯,终究也是轮不到他们管的。
就在两人转回了心思继续考虑接下来该如何交涉的问题时,忽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破空而来,那声音里似乎充满了巨大的痛苦与恐惧,又透着无处逃遁的绝望,像极了一只在狼爪下挣扎的绵羊临死前发出的凄厉哀鸣。
“发生什么事了?”玄冰诧异地拧眉,却听耳边埃梅的声音凉凉地响起:
“没什么,刑场上处决犯人而已。”
说话间,声嘶力竭的惨呼又一声接一声响起,不多时便渐渐弱了下去,渐至不闻,而埃梅一行也已转过山坳,映入眼帘的便是她口中的刑场。
那片空地的中央是一名被剥光了衣裳捆绑在石板上的男子,只见他披头散发,脸垂向一侧,双目紧闭地平躺着,他的手足已被剁去,残缺不全的躯体横陈在满地红浓粘稠的血水中,人还在微微抽搐颤动。
他的身旁,站着几名神情冷酷的女子,看她们手中的长刀尚自滴血,便知她们正是这骇人惨案的制造者,见那男子将死未死,还有一口气在,其中一人走上前去,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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