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的样子看起来痛苦极了。
“你怎么了?”她吓了一跳,立刻睡意全消地爬了起来。
发现妻子醒来,载淳也吃了一惊,本能地想把那亵衣往枕头下藏,却被玄冰一把夺了过去。衣裳入手的瞬间,玄冰感觉到手心里有些湿粘,低头看去,只见那纯白的亵衣竟赫然染上了一大滩猩红!
“你……你呕血了?怎么回事?”她顿时骇得花容失色、魂飞魄散。
☆、沥血销魂 只为柔情顾3
“你别……别紧张,没事的……”载淳试图解释,一时间却有些缓不过气,话音未落,玄冰已是惊惶不已地揽住了他的身子。
感觉到他的体温异常的低,她不假思索地扯过他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脉搏,她虽不是大夫,但习武之人对某些与武功有关的特殊伤病还是有所了解的,那时而若有若无,缓慢得几乎消失,时而却又凌乱不堪的脉息让她霎时间心头大震。
“你用过冰魄宁心诀?是在最近一个月之内?”隐约悟出些什么,她的心跳遽然加快,若非现在是三更半夜,她几乎就要大声尖叫了,“那个时候,应该是你快要离开安普拉族的前几天对不对?你不是说一切都很顺利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这样?”
“玄冰……”疲惫地靠在床架上,载淳心知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再也瞒不过去,兀自挂着血丝的唇边不由得浮起了一丝无奈的苦笑……
☆ ☆ ☆ ☆ ☆
用内力助载淳调息,确定他的情况稳定下来之后,玄冰才安下心来细细问起了事情的原委。听罢丈夫的解释,她又是心疼又是气恼,愤愤然道:“那该死的古丝丽,你助她当上了大首领,她非但不知感恩,反倒这样算计你,要不是我们已经回了中原,我非去找她理论不可!”
看着妻子烈焰灼灼的目光,载淳没有接口,只是紧了紧圈在她腰间的手,埋入她怀中的脸庞上隐隐掠过一丝忐忑。想了想,他正要开口,却被玄冰再次抢去了话头:
“你明明知道,用过冰魄宁心诀,一个月之内是不能……不能有情/事的,否则会因为残留的寒气反噬而受内伤,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拒绝我?”
听出她的语气已明显由刚才的激愤转成了含着疼惜的责备,载淳心弦一颤,怔怔地抬起头来。神思凌乱间,一滴温热的液体陡然落在他腮边,又无声地滑进他的嘴角,让他的舌尖瞬间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她哭了?他惊愕地凝视她红湿的双眼,目光凝固片刻后,迷离的黑瞳中陡然云开雾散,流光溢彩。
“那是我这辈子最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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