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里还有一点点药味的苦涩,温度也比平常高,席斯言抱着他站起来一脚踢上了房门,空调很识时务地打开。
气温和体温骤深,井渺喘着气哭:“不要亲我 ,会传染。”
“忍不住了怎么办?”席斯言拎起井渺的腰,摸到因为很久没锻炼有些绵柔的皮肉,“你自己想想你饿了我多久?不是想起来很多了吗?”
井渺别别扭扭不说话。
“嗯?又不喜欢哥哥了?”席斯言本也就是逗逗他,亲两口也就算了,小孩现在病还没好,他还没不至于那么禽兽。
井渺眨眨眼,哇地哭起来。
“我没有不喜欢哥哥!”
他一哭,外面那个小的也开始扯着嗓子哭,席斯言顿时想扇自己两巴掌。
“不哭了宝宝,哥哥逗你,我也和你开玩笑的,乖啊。”alpha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一下子旖旎氛围都没了。
井渺抽泣着,有些难为情地低头掀起自己的上衣:“哥哥......我喜欢哥哥的,哥哥不要嫌肚子难看,有肉肉,还有疤,还没好。”
席斯言顿住,嗓子干的仿佛他才是感冒的人。
“你真是,真是要我命了。”
席乐生的百日是自己哭累了睡着的。
他醒来的时候被席斯言抱起来拍了很多照片,漂亮的小爸爸给他新扎了一盏很好看的小风铃,会发光。他想要那个身上好香的小爸爸抱,却被另一个爸爸牢牢抱在怀里不松手。
“你小爸爸现在抱不动你。”
听不懂哦,也不记得哦,随便吧。
小孩子伸着手去拨弄新风铃,听到大人细碎的声音。
“渺渺,我爱你。”
“我也爱哥哥。”
怎么不说爱宝宝呢?席乐生咕哝起来,想要哭一哭引起他们的注意,还没扯开嗓子,就又看到新风铃在眼前晃。
席乐生又乐呵呵地去捉风铃了。
席乐生八个月的时候,是井渺二十三岁的生日。
天府泽完全步入正规,这个期间又有其他的小朋友出生了,
永久性基因阻断剂正式开始第一期临床测试,新光能通道也开始搭建。
井渺无意中发现的计算模型成为新的隐藏防火墙,为第九代量子计算机的网络安全又垫了重要的一块砖。
他们将命名权交给了井渺。
男孩子被簇拥时很不习惯,他站在白板面前想了片刻,在上面写了“行烟”两个字。
老教师眼睛含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井渺低着头,有些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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