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解脱,你不要都怨在自己身上,她不会想看到你如此难过的。”苏绛婷轻抚着他眉角的褶皱,柔柔的轻语。
顾陵尧陷入了沉默,再未曾说过一句话,车厢内沉静如钟。
回到王府,他将自己关进书房,整整一个下午,不知在忙什么,午膳没用,丫环送进去的茶点也没用,后来出去了,墨天和穆羽随同一道走了,黄昏了,都不见人影。
苏绛婷担心之极,可能做的,只有安静的等待,她确定,他不会舍得丢下她做些什么傻事,毕竟他是男人,即使再伤心,也不会同女人家一样寻死觅活的,只是他可能会虐待自己……
夜深时,顾陵尧终于回来,进门,不及洗漱更衣,就牢牢的抱住了她,摩挲着她的发丝,嗓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绛婷,让你担心了,对不起。我去审了鲁王的探子,然后去了戴家,向洛瑶的爹娘请罪,再然后安排了戴家连夜秘密迁移出京,这天,恐怕很快要变了!”
“相公,你是为防鲁王对付戴家吗?你是说,今天的事,是鲁王设的局吗?”苏绛婷惊诧,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顾陵尧闭上了眼睛,“是,模仿了洛瑶的笔迹给我写信,又模仿了我的笔迹给洛瑶写信,然后给太子送了匿名信,安排的天衣无缝,离间了我和太子,害死了洛瑶,此人……最是该死!”
“可是鲁王怎么会知道你和洛瑶……”
“鲁王的侧妃覃娴!”
一语,震醒了苏绛婷,她身子不可抑制的抖了抖,瞳孔不断放大,“对,是覃娴,她与洛瑶是闺中好友,最是知晓你们的事,一定是告诉鲁王,帮着谋害洛瑶的!三月时,她就已经来见过我,意在挑拨我和洛瑶了,这女人真是心机深沉手段狠辣啊!”
“我会让她死的很惨!”顾陵尧咬牙蹦出几个字,眸中杀机尽涌。
……
戴洛瑶的丧事,办的较为隆重,算是体面的下葬,出殡那一天,苏绛婷碰到了覃娴,看到她哭的似肝肠寸断的模样,她忍不住的想笑,踱步过去,递了一方帕子给覃娴,对方犹疑的看着她,“八公主?”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首《葬花吟》,苏绛婷只挑部分吟给覃娴听,脸上微微带着笑,又带着为洛瑶不平的悲愤,她曾经是讨厌洛瑶,尤其是洛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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