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时候却原来又这么小,真是叫人惆怅。”
此话似乎大有深意?
怎么项宝贵说话的语调突然有些不太一样?
冷知秋站住不走了,两手交握着,肩膀下意识的垮了一下。2
“夫君的意思是,不仅认识孔令萧,而且初九那天,你也在裁缝铺附近?你都看到了?”
“知秋,你很聪明。”项宝贵由衷的笑赞了一句。
他叫她名字,而不是“娘子”。这又和刚才有些不同。
他叫她“娘子”时,她觉得他是在玩笑,现在叫她名字,反倒是有了几分诚心。
事情看似奇怪,原来三言两语也就明白了。
她吐了口气,继续走,一边走,一边就把喜帕掀了。人家早就见过你了,还遮盖着干嘛?
“你看到就最好了,我也不必再做解释——”没有喜帕遮住视线,她抬眸一看,院落、房舍简单朴素,倒也干净,但显然是宅院深处,并非婆婆指定的明阁。“婆婆那边等着训话,你这是让我去哪儿?”
项宝贵道:“你在这里歇着,我娘那边有我呢。你不用去撞枪头。”
这样最好,她也不想在今天和项沈氏再起冲突。等父亲查出点眉目,有理有据才好说话;现在去解释,徒费口舌罢了,对于项沈氏那样已经先入为主、带偏见的婆婆来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事情的。
项宝贵看着她的发顶,从这个侧上方的角度看她,只能看到扑闪扑闪的羽翕,圆润小巧的一点点鼻尖。
他语气带着点玩味调侃,凉凉地道:“就算我见过你,你也不用剥夺新郎官掀新娘喜帕的权利吧?”
他倒是真想尝试一下:掀开红盖头,那千娇百媚的抬眸对视,两两相望。
想着的确销魂,可惜只能想想。
“我已经掀了。”冷知秋怔怔然吐了下舌尖,这次是她理亏。
幸好项宝贵这次没计较。
她的注意力落在正中那间宽大的厢房,这房子有个好处,那就是窗开得极妙。
从窗的角度看外面,正好收纳半树一井,一线滴水檐,三方斗拱天,这景色倒也别致。
从外面看窗里面,只见吊兰葱郁,银色的画屏涂了胭脂色的几朵红梅,一张美人榻半遮半掩,熏香袅袅,若有似无,又别有一番雍容的感觉。
“这是我的住处。”项宝贵回答了她脑子里的疑问。
“难以置信……”
她的意思是这环境和项宝贵其人似乎并不太协调。
项宝贵不以为忤,笑嘻嘻道:“那以后你住着,我不住,这样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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