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媳妇,这样就对了嘛。”
冷知秋放下牡丹,却道:“不过,知秋有些问题想先请教一下舅舅。”
沈天赐不耐烦的道:“长话短说,你快问吧,我那边还等着开局呢。”
他越是催促,冷知秋反而心静了下来。对一个赌徒来说,有钱便是娘,只要她攥着钱袋的口子,给他希望,他就会老老实实。
“既然舅舅喜欢赌,知秋也来玩玩对赌的方式。我的问题就是跟你赌三局,我若输了,便送您五两银子,不用舅舅还。但我若赢了……”
“不可能!老子赌三年了,还会输给你这黄毛丫头?这话可是你自个儿说的,若是输了,就给我银子,不许反悔!”沈天赐大声快速的抢话,生怕她反悔。
冷知秋由内而外重重叹了口气,无声。
这项家的人,个个的忒粗蛮。莫非,公公就是因为这个忧郁成疾?
呃……也许是她想太多了。
言归正传,冷知秋面上平静,心里却在思忖:他自称赌了三年,那么也就是二十七八岁开始染上赌瘾;他又经常来项家居住,游手好闲,那必然是没有什么父母妻儿?
“舅舅莫急,知秋不会牌九掷骰,我就猜一猜,猜错了就算我输。夹答列晓第一局嘛,我猜,舅舅您家中父母健在,妻贤子孝。”
沈天赐愣了一下,这是什么赌法?
不过,这猜得也真够离谱的。他要是父母健在,有妻有儿,还会混成现在这样吗?
一股怒气上来,他忍不住嚷道:“扯老卵了!我爹娘早死了十来年,妻儿?哼,哼!她三年前就被抢去做了钱府的十三姨,老子早就打光棍了!”
就是这句话。
冷知秋顿时明白过来,沈天赐所受的打击,原来是因为妻子被人抢走。
打蛇七寸,治病治本。要沈天赐不赌,很难,也很简单,症结就在他的妻子身上。
可惜,冷知秋爱莫能助,也没善心泛滥到要去帮助一个陌生的所谓舅舅。
她要帮的,就是她自己。
“好吧,知秋输了一局。第二局,我猜,舅舅最怕的人是我的婆婆。”
不然也不会等到项沈氏出门吵架,他就故意留下来勒索冷知秋。从他看项沈氏时的畏惧眼神也能猜出一二。
沈天赐很想不承认,但他到底是个直肠子的人,赌也有赌品(所以才总输)。“算……算是吧。”
项沈氏是他的经济依靠,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指望的亲人,失去妻子那段时间,他差点死了,也是项沈氏救他一命。这样一个族姐,性格又火爆利落,他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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