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的拎着礼物来看望“亲家”。
项沈氏和项宝贵母子每次都会带礼物,但风格完全不一样。项沈氏捎带的,大多是些肉啊果脯啊布料啊……诸如此类生活必须;项宝贵每次上门,看着好像两手空空,但最后总会直接将金锭银锭硬塞给冷兔、小葵。他是聪明人,知道塞给冷景易老爷肯定会被当石头扔出恩学府,冷兔和小葵可是心安理得的把那些金银和项沈氏的礼物都充分消费了。小小恩学府人虽不多,开销可不小呢!
“项爷没别的事,我可回去了。”冷兔道。
“慢着。”项宝贵把视线从小六六身上转移到冷兔,那眼神直直的、黑黑的,凝固的利剑一般。“我听说岳父大人当初带了知秋的娘姨一起上京访过紫衣侯,那个娘姨怎么不见回来?”
他其实想问,为何要带知秋的娘姨去找梅萧?换个和缓的问法,只是出于对岳父大人的敬重。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当面问冷景易,怕招惹老丈人生气。原本也就是件让他觉得奇怪的小事,这会儿突然想起来,因此顺道问问冷兔。
冷兔一耸肩,撇着嘴角道:“这我哪知道?”
项宝贵锁起眉,门外突然响起笃笃敲门声,是地宫精卫独特的敲法。
这一年,地宫彻底蛰伏了下去,避开朝廷的追查问罪。项宝贵自己交了八千两银子,又在胡一图的知府大牢里乖乖蹲了两个月的监狱,朝廷极度缺钱打仗,因此已经开始卖官职来凑国库银两,当然很欢迎项宝贵的八千两赎罪银,这才把鱼子长坡的案子消下去。
此刻,没有特殊命令,地宫精卫怎么半夜跑来?
他示意冷兔出去。
冷兔狠狠瞪了一眼满身黑衣如同影子一般闪进屋的地宫精卫,这种人出没,准没好事!
那个黑影很快关上书房的门,俯身在项宝贵耳边低语:“少主,有个很丑的女人,说她是少主夫人……”
项宝贵一怔,没反应过来。
黑影闪身就要退下,项宝贵倏然站起,急问:“在哪儿?”
“诶?在、在竹林小筑。”
话音刚落,眼前一花,脸上突然挨了一耳光,书房中已经没了项宝贵的人影,只留下低沉的一句呵斥:“活腻了!?”
该精卫没反应过来,到底是谁活腻了?他有说错话吗?如果是那个自称少主夫人的“豆芽菜”活腻了,那怎么少主却打他耳光……?
——
冷知秋坐在竹舍平复了呼吸,这才发觉浑身都已经冻得麻木,脆梆梆的皮肉轻轻触碰都会生疼。
目光所及,屋里还是夏秋的布置,碧纱窗,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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