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后来见项宝贝和冷兔维持夫妻关系,经常出入恩学府,便又开始缠着项宝贝去冷景易面前说情。
项宝贝倒是和冷景易说过这件事,冷景易一直不表态,没给答复,一拖再拖,就把项宝贝也拖烦了,再也不想去说这件事。
等见了正明表嫂,才知道,今天倒不是来求“走后门”的。
来苏州开了南山书院的一帮夫子,有两个年轻才俊,要在文庙台公开授课讲学,听说长得极端正,谈吐不凡,吸引了不少男男女女。正明表嫂想着项宝贝只有个假的小丈夫,实际上还没着落,十七八的大姑娘了,正好过去看看,说不定能看对眼。
“去看看吧,反正也闲着无事。”正明表嫂连拉带扯将项宝贝拉出去。
只要讨得项宝贝欢心,她这没心没肺的,自然会厚着脸皮继续去磨冷景易这个“公公”。
——
另一边,项宝贵带着冷知秋坐马车去苏州最大的书坊——东桥坊刻。
两人都戴了斗篷雪帽,将脸遮去了大半,帽上垂了挡风的裙布,若放下来,真是完全看不见面目了。
路上颇冷清安静,因雪天寒冷,又有皇帝与成王朱宁的战事,赋税加得极苛刻,眼看要年关过节,各家各户都很愁苦担忧。只有那些不问柴米油盐的甩手掌柜们,这会儿还颇有闲情逸致走上街赏雪。
冷知秋问项宝贵:“我什么时候能‘活着’见人 ?'…87book'”
“再过几日吧,等你长些肉,见了你父亲后。”项宝贵剥着橘子,一边塞给冷知秋吃,一边又转了话锋:“其实这样不也挺好?不招人耳目,有时候更方便做事。”
冷知秋听的心里一动,问:“夫君还会出船经商吗?”
“自然是要偶尔出去的,但不会常年不归,一两个月便会回来,为我们的孩子赚点家业嘛——不过,这一年我想都陪着你,等你的书院开张。”项宝贵说着笑起来,刮了刮冷知秋的鼻子,问:“满意了吗?”
他笑起来,自是颠倒众生。
冷知秋望着他,心想,你哪有那么简单的生活?因而又想起一件遥远的事。
“夫君,去年收了成王一封信——”
“早已运过去了,在你离开的一年里。”项宝贵道。“即便木子虚不来提,我原本就已经在安排运送江南大米到燕京。你爹始终要留一条后路给成王的,我瞧着,朱鄯这个皇帝做不久长。”
“何以见得?”冷知秋有些动容,为他对她的千般好,也为他的大胆判定。
“因为梅萧‘死’了。”项宝贵乜斜玩味的瞅着冷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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