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告诉儿子,那个祸水女人已经烧死了。
他不信,烧死的明明是个假的,怎么真正的冷知秋竟然也会同时自焚?这是老天在捉弄他吗?
不待伤愈,他便秘密派人回苏州查访打探,搜遍鱼子长坡,最后的答案只有一个:冷知秋的确死了,项宝贵也死了。
一时大悲大恸,梅萧也病入膏肓。
项宝贵的话拉回他的思绪。“她吃了不少苦,瘦得厉害。我现在正想法子把她养胖。”
悟心皱起卧蚕眉,手指扣紧了衣袖口。
项宝贵斜了他一眼,撇着嘴角道:“不必再打听我的妻子,她这辈子都是我项家的媳妇了。说说你吧,以后真做和尚了?不会还俗吧?”
“她是我的妻子,至少曾经是。”悟心怔怔出神,“既然活着就好。今日文庙台又是盛况,她怎么没去看看?她喜欢做的事,你不要再拦阻。”
“勿需你多言。”项宝贵叹口气站起身,准备离开。
“你特地赶过来告诉我这些,是来炫耀么?”炫耀来来去去最终还是项某人得到她?
“我是看在朋友一场,可怜你这副自苦的下场,叫你知道,她还活着,也少你一些自责。”项宝贵没回头。
“呵,呵呵……”悟心笑着,眼中却湿润。
老行者这时沉缓的对悟心道:“悟心,放下颠倒梦,放下悬念,若是缘,便求善缘,苦亦作甜;结孽缘,甜亦作苦;若无缘,藏爱在心,色欲皆空,阿弥陀佛。”
——
项宝贵回到家,见冷知秋正踏着雪走来走去,小葵跟在边上提灯陪着说话。
一见项宝贵,冷知秋便迎上去。“昨儿到现在都未曾问,适才问小葵我父亲身体近况,才知道他病着,夫君,我想先去看一眼,不多耽误时间……”
项宝贵揽她入怀,眼睛看着小葵,吓了那丫头一跳。
“乖,别急,你爹他确实有些气虚,不要紧的,我让你晚些回去看他,并非赖你在这里不放,而是怕你爹乍然见女儿消瘦的样子,会刺激过度,反而不好。你再将养两日,我定陪你回恩学府。”
说着吩咐小葵去叫厨子备晚饭,待她走了,执手看冷知秋,见她心神已恢复平静。
“娘子,为夫教你一套强身健体的五禽戏,乃神医华佗所创。”
“好啊!”冷知秋兴致勃勃。
趁着院中正无人,冷知秋才敢一改往日形象,跟着项宝贵舞拳踢腿,她从不运动,四肢难免僵硬不协调,项宝贵看得莞尔,不得不先让她做一些简单的伸臂、压腿、小跑,将肢体打开了,才学一套鹤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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