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妇人,手里的瓜子掉进茶杯尚不自知。
项宝贵一笑道:“慕容家如今倒是和我项家当年越来越像了,历史如尘,百舸千帆争流,不论东家西家,不变的总是那些道理。慕容兄切记我项家当年的教训,不光买卖做好是要紧,娶个好妻子也很重要。”
冷知秋听得心一沉,凝思不语。
慕容瑄扼腕叹息。
“正是如此,愚兄至今未能觅得佳偶。倒是项兄好福气,知秋尚年轻,且见识不凡,将来必是项家好媳妇。”
项宝贵知道他说的是由衷话儿,眼底一抹得意的笑,牵着冷知秋的手握紧了两下,传递他愉快的心情。对于冷知秋不和他商量就赶着他来应对今日的事,他也没那么介怀了。
冷知秋给慕容老爷、老夫人行了礼,才和项宝贵一起入座。路上有那么一两只脚突然伸出来,她避开了。
“哼。”一声低低的不满,一个满身金霞的少妇耸了耸鼻翼。“这位是谁啊?”
这语气充满鄙夷。
许多人都有同感,只是没敢这么吭声而已。男客人丰神俊美得俯仰天地、令人发指,女客人虽然也气质出众、容貌娟秀,但总归太瘦了些,不够富态贵气。
这位满身金霞的少妇敢表达不屑,是因为她乃慕容瑄的妾白氏,娘家哥哥最近捐了官,加上慕容瑄已经实际上执掌家业,所以她的底气才那么足。
冷知秋没睬她。此来是为了交好慕容家,和慕容瑄谈合作,可不是来争长短高低的。更何况,冷知秋素来对这种事退避三舍,就连项宝贵要开口说话,也被她悄悄止住。
只有老夫人身旁一名穿绿缎锦绣的女子,柔声对老夫人和身旁的一名贵妇道:“这位姐姐很面善,似乎是两年前的苏州花王,项家的儿媳,叫——冷知秋?”
她就是慕容家的幺女慕容青青。
老夫人垂着的眼皮掀了掀,点头道:“自然是她,那位就是项文龙的长子,叫项宝贵的,不常露面,长得倒是和当年的项文龙八分相像,他的妻子自然就是冷氏。”
慕容老爷清咳一声,对项宝贵半起身敬了敬茶盏。
“老朽不知贤侄今日来访,一些个妇道失礼,贤侄勿怪。”
项宝贵却坐着不动,黑眸盯着慕容老爷,薄唇轻启,语气凉凉的。“的确很失礼,我家娘子出身名门,岳丈大人乃苏州学政,项家与慕容家世代兄弟,如今我项家的媳妇知书达理,而慕容家的妇道……这礼数着实叫项某人担忧,伯父和三位世兄可别只忙着赚钱呐。”
“……”慕容老爷脸色僵住,尴尬的不知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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