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熟悉舒适的怀抱里,她很乖顺,身体感觉着属于他的刚硬弹性,有质感的热度。
她收紧圈抱他颈项的双臂,挺起腰想主动亲吻他,这个角度看他,五官更立体,一种近乎神祗垂悯的美,但他不是光明之神,他必定是地狱之神,黑眸太黑太深。
“知秋,坐起来,我们下车走过去吧,顺路可以看看雪景。”
“诶?”
主动亲吻也被打断,冷知秋垮下黛眉,彻底放弃了短暂温存的企图,他这人就和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一样难懂。他的肤质如凝脂般光滑饱满,在完美的触感间,却总是夹杂凸起的伤疤,狰狞而充满故事,她总是怯怯的抚摸过,用指尖感受那些故事,却从来不问。她希望那些都是过去,未来不再添加这样的“故事”。
——
下了车,三辆马车继续先行,项宝贵撑起伞,揽着冷知秋慢慢沿路走向项园,积雪皑皑,寒风萧萧,茫茫雪片稀疏了一些,看着似乎要暂停下来。
“知秋,为何你会如此热衷开书院?”
“自小便无别的喜好,唯看看书,种种花。夫君说过,我们肩并肩的一起走,不做你的依附,所以,便选了书院一途,来实现自我抱负,倒不是为了赚取多少钱财,只是希望有所建树。”
“肩并肩一起走么?”项宝贵驻足,让她面对自己。“整整六日,你没回一次城,也没去一次项园,六子说,你也没有提起过我,我在一叶吉屋等了你两晚,在榕树街家里等了你四晚……”
“咦?为何不来苗园?”
“你不回来,只来往于苗园与明湖居之间,便说明还在忙碌,我答应了放你自由,便不会去扰你。”
项宝贵微微蹙眉,觉得自己怎么像个怨妇?他要是去木屋缠她,她还能下床么?还能站着、去明湖居做那个一心要开苏州学风流派的大女子么?
冷知秋踮起脚尖,凉凉的手指揉开他眉间的细纹,顺手便攀在他肩上不肯放下了。
“来住个两晚有什么要紧,知秋其实……想念夫君的紧。”她的脸红起来,埋在他胸口,心跳加快,眼睛却眨得极慢,等待着他。
谁知项宝贵却笑着刮她鼻子,“小骗子,真会想念我?”
冷知秋想说自己从不骗人,却发觉已经不得已骗过几次,只好讪讪然。再者,肉麻话不讲二遍,她今天已经够厚脸皮了,索性抛开夫妻小别重见的旖旎情思,突发奇想。
“夫君,这雪天雪地的真好看,真想和鸟儿一般飞翔在这纯净的世界。”
“你若想,我一定替你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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