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六说着,突然想起倪萍儿的话,又补充说明:“小孩子断奶断得仓促,体格总会下降,萍儿给他续几天奶,就没事了。”
萍儿?冷知秋挑眉看张六,奇怪他什么时候改口叫倪掌柜为“萍儿”,又为何如此了解母婴的琐事?
“倪姐姐可好?”她问。
“还是老样子,挺好。”张六的语气柔和亲切得自己都未发觉。
屋外,有人碰翻了花架上一盆水仙,啪嗒一声,碎裂开。
冷知秋问:“何人 ?'…87book'”
良久,屋外响起小葵的声音:“小姐,是有只野猫顽皮,已经跑了。”
冷知秋便又问张六:“这几日你魂不守舍,都是因为担心忘年?”
张六张了张嘴,却有些无言,脸先红了起来。
“……”冷知秋莫名其妙看看他,也不催促,先办事要紧。“既然不想说就先不提也罢,天色晚了,你速备马车,送先生们回项园,再叫老七来陪我进城,我要去一趟慕容府。”
张六松了口气,答应着要走,突然想起一件事:“夫人您进城找慕容家主?怎么不叫少主陪着?”
少主?冷知秋有些气闷的噘嘴,“鬼知道他在哪里。”
自打大年初一缠了她一天,作天作地的不放她离开半步距离,此后就一百八十度转变,活蹦乱跳去忙他自己的事去了,又是安排去大理寻找解蛊毒的事,又说有个大买卖要做,还说要给她一个惊喜。
结果她固然忙着,可回到项园一叶吉屋,睡到深夜也不见项宝贵回家,她的心情自然不太美妙。
到了早上起床,才发现他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睡在了身旁,手脚霸道的架在她身上,圈着她的腰。
她醒,他自然立刻就跟着醒。
不过醒来了也讨厌,他往往总磨缠着想做点“好事”,偏偏冷知秋却越来越没兴致,甚至有些抵触他的靠近。怎么会这样?冷知秋自己也不明白,心想自己为何这么小气,因他晚归几日,便连碰也不让他碰了?
这样过了几天,项宝贵终于沉下脸去,捂着心口走了。这一消失,便将近十日,她都不知他跑哪里去了。
今天不是寻常的日子,既是书院开张面世的重要时刻,也是她和项宝贵成亲两年的周日!
如果依照旧日的约定,她和他,尚无孕育孩子,是应当“和离”的。只不过谁也没吱声,大家心照不宣的“忘记”了这个约定。
冷知秋黯然垂下眸子,挥手让张六走。
——
这时,沈天赐也回来了,为难的看看冷知秋,犹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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