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
“嗯?你不是传讯说知秋和你一起在东湖看花灯么?”项宝贵的眼睛盯着小葵,她满身是血,奄奄一息。
“夏七错了!都是夏七该死……”夏七扑通跪倒。
他以为只要通知到少主,少主就会屁颠屁颠赶过来找少主夫人,毕竟这些天,项宝贵为了讨少主夫人欢心,可做了不少工作。他不想让项宝贵太担心着急,所以没说项宅被烧、冷知秋昏迷的事。
没想到紫衣公主的人会在这时候杀到地宫,项宝贵不得不耽误工夫料理他们,为冷景易和冷知秋免去勾结逆党的罪,比赶过去陪妻子看花灯要重要。
项宝贵直起身,不再管木子虚,两眼发直的问:“告诉我,我娘子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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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六此刻已经救回倪萍儿,倪萍儿脖颈上有伤,需要及早看大夫。
待张六回去找冷知秋的马车,元宵花灯已经黯淡,人群散去,东湖湖面上剩下三两只船,黑黢黢也不知在做什么。
马车空无一人,连里边的锦褥棉垫、琉璃灯都被贪小便宜的顺手牵羊走了。马儿烦躁的乱踢腿,显然有人试图拉走马车,被这马兄弟拒绝了。
张六暗叫坏了,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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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知府府衙后侧大堂,紫衣公主怒容满面的端坐着。
锦衣卫那帮人还没回来,她生气。
慕容瑄在找她的萧儿,没回来,她更生气。
看到“小贱人”冷知秋还活着,且看上去越发迷人,浑身散发着异香,她更更生气!
“去大牢看好了那小贱人,决不能让她跑了!”
紫衣公主呵斥胡一图与胡登科父子。听了他们的“计谋”,虽然心知可能管用,但如此卑鄙的拿小贱人“钓”儿子,真是越想就越生气。
等儿子找回来,一定要胡一图悄悄把那小贱人杀死!再找个理由把胡一图全家、慕容瑄一家、姓项的那一家、冷景易……凡是知情的,全都问罪处死,把这耻辱的历史抹去。
紫衣公主身份尊贵,不肯去大牢,胡一图受了她一天气,脸都被扇肿了,便先偷偷回家睡觉去了。
就剩下胡登科带着众衙役、皂隶、侍卫,团团把守大牢。胡登科亲自坐在关着冷知秋的牢房外,不错眼珠的盯着冷知秋。
他就不信,她能从眼皮底下消失。
将来的仕途就看这次能不能成功找回梅萧了,找回来,就可以继续攀附,谋个好位置。找不回,前功尽弃。
奇怪,这冷知秋怎么这么香?什么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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