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又低,语速又慢。因为他从来不求人,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例外。
木子虚垂头无语,好一会儿才道:“项爷也有今日……项夫人是子虚敬仰的女子,能为她效力是一种荣幸,项爷尽管放心,子虚必定竭尽全力。”
“好!”项宝贵拍了一下木子虚的背,“嘭”一声。
“咳!”木子虚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
项宝贵一定是故意的,就因为开口求了一次,他一定心里憋着,拍一掌报仇才爽快。木子虚暗暗咬牙分析。这个项宝贵!
——
二人说完这些话,项宝贵便约木子虚晚上去一趟苗园。
出了书斋,却见冷知秋拉着青霜,母子俩一起逗曹细妹怀里的女婴。
女婴安安静静的性子,瞪着乌黑的眼睛,看看冷知秋,又看看项青霜,充满探究和疑惑。
冷知秋对青霜道:“青霜你看妹妹多乖,你这么大的时候,可喜欢乱动了,恨不得跟你爹打一架似的。”
曹细妹噗嗤笑出来。
青霜背着手,绷着脸,“我现在也想和爹爹打一架。”
冷知秋抽嘴角。“为什么?”
“爹说,我不打他,他便来打我。这个世界,弱肉强食。”
“咳!”冷知秋生起气来,“什么弱肉强食?你这点大懂什么?夫君真是的,怎么可以这么教孩子!”
青霜道:“孩儿懂的。现在打不过爹爹,所以娘总被爹爹‘抓’走,等孩儿长大些,打得过爹爹,便将娘从爹爹手里‘救’回来。”
说着,拉住冷知秋的手,一副保护母亲的战士模样。
曹细妹听得笑弯了腰,连带怀里的女婴也莫名其妙笑呵呵,口水都滴了下来。
木子虚和项宝贵走近。
木子虚小声道:“项爷,真是虎父无犬子,小公子小小年纪,竟教得如此老成。”
这是赞美,还是挖苦?
项宝贵得意的把玩胸前长发。“不需要教,吾儿乃是天生奇才。”他本来就没教过青霜任何东西。
……
到了晚上深夜。
项宝贵俯身亲吻怀里的娇妻,轻轻的将她挪到一边,盖好薄丝被,随后便无声无息的离开。
苗园,如今再没有精卫潜伏。这已经是一个普通的小花园,供项沈氏和冷知秋发挥兴趣爱好,继续栽培奇花异草,守园子的只有一个精卫,专职放狗打跑闲杂人等,狗还是那条狗——小英子。
木子虚等在苗园门外,项宝贵将他带到原来的地宫入口处。
“木大夫,你知道我项家的秘密就埋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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