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茜用鼻子嗅嗅,试探性地喝了一小口,入口的微甜不久后就变成灼热的辛辣。林茜被呛得直咳嗽。
左敬唐看她这样,哈哈大笑起来:“小林子,你不行啊。”
林茜撇嘴:“我本来就不喝这个玩意。”
“不喝才要练,来咱们碰一下。”说着左敬唐举起坛子。
“干嘛碰?有事庆祝吗?”林茜反问。
“庆祝我最讨厌的女人终于要嫁人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左敬唐脸色虽未变,语气却是没了刚才的雀跃。
林茜放下酒坛子,叹了一口气:
“嘴硬就嘴硬呗,既然喜欢,跟人家姑娘凶什么?”
“你个小杂役又懂什么。”左敬唐淡道。
看着眼前的买醉男子,林茜有些怅然;也不是这画面有多煽情,只是林茜觉得这个左敬唐真是跟自己有几分相似。有些滋味萦绕心头,其实只有自己能明白,要强的人,都扭不过一个倔字。不肯低头,也不愿意低头,倒也不是对别人,就算面对自己的感情也不肯认输,不愿服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左敬唐着实在意那个叫李烟儿的女子。
如果今天,站在门外的左敬唐,门内沦落风尘的人是李烟儿,结果肯定不一样。
一个男人,放不下面子,放不下架子,其实也就那最后一点尊严了,何必还要咄咄相逼。
屋子里变得出奇地安静,月光从窗户的纸缝投进屋子里,林茜撑着脑袋望着被月光照得透白的窗户纸,而左敬唐则坐在那里一个劲地喝着。
女人和男人就是这么不一样,伤心难过的时候,女人就像个话痨,总也是边哭边叨叨个不停。而男人却是一句话也不想说,就好像这种时候,每句话都能把他噎住。
林茜就这么坐着,倒也不觉得无趣,左敬唐喝着他的酒,林茜也自有心事。真可谓同是天涯沦落人了。林茜这么看来也是有些同情左敬唐,想做的事不能去做,爱着的女子不能见。
“我要是你,我就去抢婚了。她来见你最后一面其实也就是这个意思,不然,哪有准新娘子跑妓院看相公的。”林茜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说这个,总觉着身为一个女人吧,其实也能体会李烟儿的心情和想法。要是白少风被关哪儿,自己要走了,她也想见白少风最后一面。
“……”
见左敬唐不说话,林茜大声呵斥:
“男子汉大丈夫,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你的身可以赚了银子赎,你的功名可以出去再考,她嫁了人就一辈子要待深宫大院里了。你甘心吗?一辈子呀!”
左敬唐听到这话,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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