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责怪三子闯祸,差人将周边的名医全请了来,可惜无济于事。
医师望着神情郁郁的毓老爷,忍不住摇头叹息,“老夫恐无能为力了。毓老爷,你准备一下吧,终究还是要舍得的。”
闻言,房里众人皆脸色一白,毓夫人失声大哭,悲催不已。她如何对得起冤死的钟氏一门,如何对得起小姐……
昇屏、笙姒等奴婢亦声嘶力竭的哭喊。
毓老爷抖着手拈须,颤声问,“真……果真……不行了?”
“哎,有事尽早交代吧。”医师拱手告辞,提着药箱离去。
毓老爷头晕目眩,一个踉跄,管家急忙扶住他。
“老爷,奴才倒有一个想法。”
千夏不大记得酒醉后发生了何事,似乎遇上了她的女学生,还做出了些唐突之事。醒来后便听说她的女学生病了,一连卧床至今。
被毓老爷叫到书房,看他面色阴沉,便知其意不善。果然……
原来心情不佳的毓老爷终于想到还有一个出气筒,便到祠堂狠狠教训了昱晟一顿。
昱晟也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怒火,立刻将自己所见原原本本的说了。咬定必是千夏吓坏了妹妹,还指不定干了什么龌龊事,才闹得昱景病重。
毓老爷一番抑扬顿挫的厉声斥责,终于让千夏摸索出当日原委了。眼见毓老爷要唤下人拉自己去衙门办了,千夏急忙原原本本将老底摊出去,澄清误会。
“毓老爷,您误会了,其实,我也是女儿身……又怎会轻薄小姐?”
她的酒品不佳,有没有做过什么荒唐事,千夏也不敢肯定,但这关头拼死也不能承认了。
毓老爷惊愕,初初还不信,毕竟千夏全无女儿家的娇态,良久才被千夏的信誓旦旦说服。
“既然你是女儿身,又怎可以男子自居,还与男子同住在一处……”
毓老爷非常反对,认为千夏有失妇德。
“毓老爷,林家虽非大富大贵之家,但也门第青白,我也素来娇生惯养的,夏日里从未受过暑气蒸熏,冬日里新鲜瓜果不缺,且不提反季蔬果,便是那远渡重洋的食品物件,我也是常吃到得到的。是以,家里不分男女族人皆读过几年书,知些道理,识些大体。
该怨我贪恋安逸,隐瞒了身份,但我敢指天立誓,自己清清白白的,家风严谨,那些偷鸡摸狗,不干不净之事我断不敢做的。只因我并非本朝之人,家乡的风俗习惯不同,原在我们那里,心正不怕影子斜,并不忌讳男女共事,才坏了您家的规矩。
事到如今,我走便是,但毓老爷,您也是个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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